第十章:挟傻狍子以令天命，为牺牲而牺牲的矛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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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着眼镜身穿风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诶，您好，您就是新来的王副园长吧？”
“哦，杨老师，你教完课了。”王旭放下手中翻开的档案将椅子转了过去。
“嗯，不过我别的班下一节还有课。恐怕无法好好招待你了。”
“招待我什么的就不用了，大家今天起都是同事了，我那个副园长头衔只是听着好听而已，根本没啥用，咱俩一样都是教学生的，你直接称呼我王老师就好。”
“您谦虚了，不过刚才，我在走廊上听说你好像和某个学生打了赌。”
“没错，内容是让她们整个班下次月考数学成绩全部优秀。”
“但我听他们说你说要是输了，你就离职?”
“没错啊。”
“那个王老师啊，随便跟学生打赌这一点我们可不提倡，要不要……”
“不用说了，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而且我这是在故意给自己压力，我需要这份压力的动力来帮助我实现某个……嗯，家伙的愿望。”
“那这样我也不劝你了。说起来咱们这个办公室两个人用起来也是太空旷了，明明都是一样的六人间，不知道为什么学园长非把我调过来和你一块儿用。”杨老师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难道说……你们已经知道我……”
“学校以前就你一个男老师，给你分间单独的办公室怕你孤独，所以让你和别的女老师共用一间办公室。但是那样别的女老师也不方便，现在我来了，当然要把我们两个男的放一块儿了。”王旭十分理所当然的说道。
“哦哦，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吓死我了，差点我就自爆了。】
“对了，你说如果我们天命极东支部想要和逆熵联盟你觉得怎么样？”
“诶？那个……我们天命和逆熵不是死敌吗？”
“死敌个毛线呀！逆熵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创始人就是天命的大主教奥托。当年瓦尔特就是在他的忽悠下创造的逆熵啊，二代盟主大人。”
“啊！?等等，你知道我。”
“知道啊，瓦尔特杨，逆熵的二代盟主，没用却又打不死的第一律者。”
“你这个评价有点儿伤人了吧？”
“自己好好回想一下第二次崩坏你干的事情。”
“额……我觉得其实自己还是很有用的，只是因为奥托太坑了。果然突然进入圣芙蕾雅学园的男性不可能是一般人啊。”
“彼此彼此。”
“学园长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嗯。”
“那你刚才那个结盟的想法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德丽莎也同意的。”
“但是你们天命的大主教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上次崩坏中，他那背后捅刀子的做法可是让我记忆犹新啊。”
“请注意，和你结盟的不是天命，是天命极东支部。”
“你们极东支部也要判离总部?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学园长可是大主教的孙女。”
“养孙女罢了，现在她某种意义上真正的爷爷（八重樱:啊切！）在这里。”
“如果是只是天命极东支部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但是你们就只有一个圣芙蕾雅学园，能为我方提供什么帮助呢？”
“啥玩意儿？谁给你的资格小看圣芙蕾雅学园的。三个未来会成为律者的丫头，已经在这的两个拟似律者，一个未来差点能干翻律者的老阿姨，没啥大用但之前好歹是S级女武神拥有强大号召力的吉祥物，活了数万年的神州仙人，以及我这个有把握通过自残炸掉整个地球的挂逼，光现在的这些实力还不够看吗？而且我们还有较为详细的有关未来的情报，就这样子你还想要啥自行车呀？”
“额?你们真的有这些实力吗？不过光律者是什么情况，你们目的真的是对抗崩坏吗？”
“谁说我们是要对抗崩坏？我们的目的是重塑天命，打倒现在的奥托大主教，扶持德丽莎上位，挟傻狍子以令天命，从而开启天命的新纪元。”
“如果不是对抗崩坏而是内部战争的话，我们好像没有理由掺和进来。”
“你们逆熵不主要还是天命北美支部叛变出来的吗？与其因为那个拖后腿的奥托瞎搞制使天命分裂各自抗战不说，还要担心他捅刀子。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干翻这个老小子，然后组成统一的联盟。”
“不得不说，你的想法对我很有诱惑力。但是我方还是无法对你们包有足够的信任。而且联盟这么重要的事，不能只靠我们两个人在这间办公室用课间不到30分钟的时间谈下来。”
“放心，这一点我也清楚，我只是提前和你透个底，具体的还是要你们派人和德莉莎谈论。”
“既然这样的话，今天下班我可以试着先和她接触一下。如果真的能够达成对抗崩坏的统一战线，我们不介意想办法帮助扶持德莉莎女士上位。”
“嗯，等你的好消息，说起来瓦尔特一代有留下什么东西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舒坦而已。希望他可以继续做些贡献。”
“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制造他的克隆人?”
“西西利亚的那个计划你已经知道了?看来也安稳不了几个月了。”
“你也知道?你的情报确实比较灵通。”
“我还有更多情报呢，等你加入联盟后，我就可以透露给你了。”
“那好吧。时间差不多了，我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去上课了。”
“嗯，对了，琪亚娜，麻烦你多费心照顾了。”
“怎么?”
“你说历史能考零分，某种意义上是不是也可以算是天才？”
“嗯！”瓦尔特杨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有选择题和判断题存在的考试怎么可能会考出零分？）
等到瓦尔特杨离开以后，王旭再度翻起了学生档案。
“喂，这很不像你啊。你不是自称咸鱼死宅吗？”在系统空间刚看完一部动漫感觉闷得慌的依依突然实体化坐到了王旭的办公桌上。
“咸鱼死宅就不能认真工作了?话说你坐到我的备课本啦！”
“切，你什么样子这几天相处下来我还不清楚么？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给你。”依依从身子下面抽出来王旭的备课本扔了过去。
“依依，你有什么愿望吗？”王旭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计，一副认真的表情看向依依。
“哈?你是不是疯了？问我个人工智能有什么愿望？”依依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是吗?我可能是疯了吧。”王旭叹了一口气说道。
“嗯，等等，二号呢，我怎么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
“他的任务完成消失了呗。”
“怎么……对啊，我给它设定的任务完成了就应该消失掉。区区一个几分钟就能捏出来的人工智能罢了。”
“像你这样的人工智能也能几分钟捏出来吗？”
“怎么会，像我这种如果让你这智商的家伙来弄，百八十年都不一定成功。”
“也是啊。哎，依依，为啥一直不提醒我领奖励呢？”
“哦……对了，你还有奖励没领呢，不过说起来你已经够强了。要不攒一攒等着买更强的能力。”
“哼，不用了，依依，奖励什么的你都收起来吧，我先回宿舍了，我建议你逛逛校园，多走走再回来，天天能在屋里看动漫是不行的。”王旭说着拿上桌子上的资料离开了。
“他难道知道什么了？二号说的?不可能啊！二号的设定更严格，根本没有漏洞。但是……”望着王旭离去的背影依依陷入了沉思。
“依依果然瞒着我不少东西，连二号这样的半成品都有着自己的愿望，你不可能没有。所以，三号，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真正的雅塔又在哪里？所谓的宇宙之心到底又和我有什么关联？好麻烦，果然我还是……”王旭夹着档案袋，看着窗外的天空缓缓说出了四个字。
“应该消失。”
与此同时，学园长的办公室里，当着德莉莎的面，八重樱一脸严肃的吐出了这四个字。
“樱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呀？王旭看起来挺乐观的。怎么会这么想呢？”德莉莎很是奇怪八重樱是如何得出这种结论的。明明开始聊的好好的，愉快的谈论了过去她和自己爷爷念念不忘的卡莲一起待过的幸福时光。结果刚才一扯上了王旭的话题，八重樱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告诉自己王旭心存死志。
“樱姐，你这个推断有依据吗？王旭真的认为自己应该消失?”
“他虚伪的好像很真实，如果过去没有认识卡莲，光看他的剑，我也只会怀疑是否自己的眼光出现问题。但是结合卡莲，我已经很明白王旭——他在追寻死亡。”
“开始琪亚娜跟我说过他有不死的能力，现在你又说他追寻死亡。感觉很矛盾呢，樱姐?”
“就是因为这不死的能力，我顾虑更大，这一点更为他作践自己找到了好理由。某种意义，现在他已经对生命失去了敬畏，他有了正常人类不该拥有的牺牲欲，只要他觉得牺牲得到的价值比自己高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去行动。哪怕是真正无法复活的牺牲。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愿望机器一样。”
“樱姐，你这说的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我怎么感觉他好像状态很好？”
“所以我才说他足够虚伪。他是跟卡莲相似，但却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说卡莲牺牲是为了家族的荣耀，而王旭的牺牲只是为了牺牲而牺牲，在他的心明明里渴望着被信任但是他却无法信任他人，渴望被理解却认为他人无法理解自己，认定只要胜利牺牲就有意义。他有事爱藏在心里，做事有很强的目的性，如此极端的性格却表面如同正常一人一般。奇怪，太奇怪了。”
而此刻两人所谈论的主人公已经回到了宿舍，开始为明天的课做准备。
“二号，很抱歉，你的愿望估计要打折扣了，毕竟我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王旭看着档案上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一个戴着眼镜身穿风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诶，您好，您就是新来的王副园长吧？”
“哦，杨老师，你教完课了。”王旭放下手中翻开的档案将椅子转了过去。
“嗯，不过我别的班下一节还有课。恐怕无法好好招待你了。”
“招待我什么的就不用了，大家今天起都是同事了，我那个副园长头衔只是听着好听而已，根本没啥用，咱俩一样都是教学生的，你直接称呼我王老师就好。”
“您谦虚了，不过刚才，我在走廊上听说你好像和某个学生打了赌。”
“没错，内容是让她们整个班下次月考数学成绩全部优秀。”
“但我听他们说你说要是输了，你就离职?”
“没错啊。”
“那个王老师啊，随便跟学生打赌这一点我们可不提倡，要不要……”
“不用说了，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而且我这是在故意给自己压力，我需要这份压力的动力来帮助我实现某个……嗯，家伙的愿望。”
“那这样我也不劝你了。说起来咱们这个办公室两个人用起来也是太空旷了，明明都是一样的六人间，不知道为什么学园长非把我调过来和你一块儿用。”杨老师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难道说……你们已经知道我……”
“学校以前就你一个男老师，给你分间单独的办公室怕你孤独，所以让你和别的女老师共用一间办公室。但是那样别的女老师也不方便，现在我来了，当然要把我们两个男的放一块儿了。”王旭十分理所当然的说道。
“哦哦，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吓死我了，差点我就自爆了。】
“对了，你说如果我们天命极东支部想要和逆熵联盟你觉得怎么样？”
“诶？那个……我们天命和逆熵不是死敌吗？”
“死敌个毛线呀！逆熵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创始人就是天命的大主教奥托。当年瓦尔特就是在他的忽悠下创造的逆熵啊，二代盟主大人。”
“啊！?等等，你知道我。”
“知道啊，瓦尔特杨，逆熵的二代盟主，没用却又打不死的第一律者。”
“你这个评价有点儿伤人了吧？”
“自己好好回想一下第二次崩坏你干的事情。”
“额……我觉得其实自己还是很有用的，只是因为奥托太坑了。果然突然进入圣芙蕾雅学园的男性不可能是一般人啊。”
“彼此彼此。”
“学园长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嗯。”
“那你刚才那个结盟的想法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德丽莎也同意的。”
“但是你们天命的大主教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上次崩坏中，他那背后捅刀子的做法可是让我记忆犹新啊。”
“请注意，和你结盟的不是天命，是天命极东支部。”
“你们极东支部也要判离总部?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学园长可是大主教的孙女。”
“养孙女罢了，现在她某种意义上真正的爷爷（八重樱:啊切！）在这里。”
“如果是只是天命极东支部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但是你们就只有一个圣芙蕾雅学园，能为我方提供什么帮助呢？”
“啥玩意儿？谁给你的资格小看圣芙蕾雅学园的。三个未来会成为律者的丫头，已经在这的两个拟似律者，一个未来差点能干翻律者的老阿姨，没啥大用但之前好歹是S级女武神拥有强大号召力的吉祥物，活了数万年的神州仙人，以及我这个有把握通过自残炸掉整个地球的挂逼，光现在的这些实力还不够看吗？而且我们还有较为详细的有关未来的情报，就这样子你还想要啥自行车呀？”
“额?你们真的有这些实力吗？不过光律者是什么情况，你们目的真的是对抗崩坏吗？”
“谁说我们是要对抗崩坏？我们的目的是重塑天命，打倒现在的奥托大主教，扶持德丽莎上位，挟傻狍子以令天命，从而开启天命的新纪元。”
“如果不是对抗崩坏而是内部战争的话，我们好像没有理由掺和进来。”
“你们逆熵不主要还是天命北美支部叛变出来的吗？与其因为那个拖后腿的奥托瞎搞制使天命分裂各自抗战不说，还要担心他捅刀子。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干翻这个老小子，然后组成统一的联盟。”
“不得不说，你的想法对我很有诱惑力。但是我方还是无法对你们包有足够的信任。而且联盟这么重要的事，不能只靠我们两个人在这间办公室用课间不到30分钟的时间谈下来。”
“放心，这一点我也清楚，我只是提前和你透个底，具体的还是要你们派人和德莉莎谈论。”
“既然这样的话，今天下班我可以试着先和她接触一下。如果真的能够达成对抗崩坏的统一战线，我们不介意想办法帮助扶持德莉莎女士上位。”
“嗯，等你的好消息，说起来瓦尔特一代有留下什么东西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舒坦而已。希望他可以继续做些贡献。”
“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制造他的克隆人?”
“西西利亚的那个计划你已经知道了?看来也安稳不了几个月了。”
“你也知道?你的情报确实比较灵通。”
“我还有更多情报呢，等你加入联盟后，我就可以透露给你了。”
“那好吧。时间差不多了，我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去上课了。”
“嗯，对了，琪亚娜，麻烦你多费心照顾了。”
“怎么?”
“你说历史能考零分，某种意义上是不是也可以算是天才？”
“嗯！”瓦尔特杨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有选择题和判断题存在的考试怎么可能会考出零分？）
等到瓦尔特杨离开以后，王旭再度翻起了学生档案。
“喂，这很不像你啊。你不是自称咸鱼死宅吗？”在系统空间刚看完一部动漫感觉闷得慌的依依突然实体化坐到了王旭的办公桌上。
“咸鱼死宅就不能认真工作了?话说你坐到我的备课本啦！”
“切，你什么样子这几天相处下来我还不清楚么？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给你。”依依从身子下面抽出来王旭的备课本扔了过去。
“依依，你有什么愿望吗？”王旭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计，一副认真的表情看向依依。
“哈?你是不是疯了？问我个人工智能有什么愿望？”依依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是吗?我可能是疯了吧。”王旭叹了一口气说道。
“嗯，等等，二号呢，我怎么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
“他的任务完成消失了呗。”
“怎么……对啊，我给它设定的任务完成了就应该消失掉。区区一个几分钟就能捏出来的人工智能罢了。”
“像你这样的人工智能也能几分钟捏出来吗？”
“怎么会，像我这种如果让你这智商的家伙来弄，百八十年都不一定成功。”
“也是啊。哎，依依，为啥一直不提醒我领奖励呢？”
“哦……对了，你还有奖励没领呢，不过说起来你已经够强了。要不攒一攒等着买更强的能力。”
“哼，不用了，依依，奖励什么的你都收起来吧，我先回宿舍了，我建议你逛逛校园，多走走再回来，天天能在屋里看动漫是不行的。”王旭说着拿上桌子上的资料离开了。
“他难道知道什么了？二号说的?不可能啊！二号的设定更严格，根本没有漏洞。但是……”望着王旭离去的背影依依陷入了沉思。
“依依果然瞒着我不少东西，连二号这样的半成品都有着自己的愿望，你不可能没有。所以，三号，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真正的雅塔又在哪里？所谓的宇宙之心到底又和我有什么关联？好麻烦，果然我还是……”王旭夹着档案袋，看着窗外的天空缓缓说出了四个字。
“应该消失。”
与此同时，学园长的办公室里，当着德莉莎的面，八重樱一脸严肃的吐出了这四个字。
“樱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呀？王旭看起来挺乐观的。怎么会这么想呢？”德莉莎很是奇怪八重樱是如何得出这种结论的。明明开始聊的好好的，愉快的谈论了过去她和自己爷爷念念不忘的卡莲一起待过的幸福时光。结果刚才一扯上了王旭的话题，八重樱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告诉自己王旭心存死志。
“樱姐，你这个推断有依据吗？王旭真的认为自己应该消失?”
“他虚伪的好像很真实，如果过去没有认识卡莲，光看他的剑，我也只会怀疑是否自己的眼光出现问题。但是结合卡莲，我已经很明白王旭——他在追寻死亡。”
“开始琪亚娜跟我说过他有不死的能力，现在你又说他追寻死亡。感觉很矛盾呢，樱姐?”
“就是因为这不死的能力，我顾虑更大，这一点更为他作践自己找到了好理由。某种意义，现在他已经对生命失去了敬畏，他有了正常人类不该拥有的牺牲欲，只要他觉得牺牲得到的价值比自己高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去行动。哪怕是真正无法复活的牺牲。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愿望机器一样。”
“樱姐，你这说的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我怎么感觉他好像状态很好？”
“所以我才说他足够虚伪。他是跟卡莲相似，但却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说卡莲牺牲是为了家族的荣耀，而王旭的牺牲只是为了牺牲而牺牲，在他的心明明里渴望着被信任但是他却无法信任他人，渴望被理解却认为他人无法理解自己，认定只要胜利牺牲就有意义。他有事爱藏在心里，做事有很强的目的性，如此极端的性格却表面如同正常一人一般。奇怪，太奇怪了。”
而此刻两人所谈论的主人公已经回到了宿舍，开始为明天的课做准备。
“二号，很抱歉，你的愿望估计要打折扣了，毕竟我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王旭看着档案上的名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