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代价，加入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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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七天过去了。
傲天大牢内，白子墨背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此刻他正大口啃着鸡腿，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小黑子，你别担心，我爹已经在上下打点了，羽皇子殿下也在暗中帮忙。估计不用多久，你就能出来了。”
白子墨将嘴中的鸡腿肉咽下，然后嘿嘿一笑道：“我不担心，这里挺好，就算一辈子出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有你天天给我送好吃的，不耽误我长个子。”
季小虎看了看这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又看了看白子墨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轻叹一声道：“要不是你非要杀那个潘龙，又怎会有这牢狱之灾？小黑子，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可得管管自己的脾气了，做事别那么冲动。你自己不在乎，可你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吗？再有几天就是祖母的大寿了，就因为你，这大寿都不过了。行了，我不说了，说多了你也烦。今天先这样吧，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季小虎转身离开，白子墨发出一声轻叹，然后低下了头。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关心他的人不多，可入狱的这几天，却有很多人前来看望。
除了表兄季小虎和秦若寒外，还有侠风堂的师兄师姐们。现在又听闻外祖母因为他锒铛入狱连大寿都不过了，他更加感到愧疚。
但如果问他，他后悔吗？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后悔，在当时的情形下，他只想杀了潘龙，只不过，他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比如，他不应该当众杀，应该悄悄下手；再比如，他不应该在符院内动手，在其他地方下手，他也不至于被关在这儿。
在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的江湖规矩，甚至都不存在江湖，他应该多了解一些，唯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身陷囹圄，才不会让别人为自己牵肠挂肚。
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复杂的情绪，他继续吃了起来。日子还得继续，不管身处怎样的境遇，都应该保持乐观向上的态度，毕竟，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晚一些时候，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他所在的牢房中。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羽皇子殿下。
“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大半，不碍事了。多谢殿下关心。”
“那就好，我这次来，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子墨不解，开口问道：“听我的意见？此话怎讲？”
赵羽在白子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微微一笑道：“你犯得是死罪，但经过多方周旋，还有你师父力保，这死罪算是免了。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刑部的意思是，要么判你十年监禁，要么发配边疆从军。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这两种刑罚，你选哪个？”
白子墨听此，淡然笑道：“罪人还能自己选择刑罚？”
“不能，但我会帮你。你听过夜莺军团吗？”
白子墨点了点头道：“听过，戍守长城堡垒的夜莺军团。”
赵羽笑着说道：“没错儿，就是这个夜莺军团。夜莺军团虽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但他们却肩负着守卫北疆，阻击魔兽大军的重担。每年各大帝国都会将几百个死刑犯送往长城堡垒，在那里，死刑犯可以免死，不过必须得立誓加入夜莺，永不背弃。我很钦佩夜莺军团，更对他们的誓言极为推崇。你想听听吗？”
“愿闻其详！”
赵羽站起身来，微微昂首，然后郑重地道：“吾以吾血立誓，从今日起化为夜莺，守护北疆，守卫长城。不求荣华富贵，不需马革裹尸，尽忠职守，至死方休。”
说到这儿，赵羽的脸上露出苦笑，接着向白子墨说道：“夜莺军团的人时常将誓言挂在嘴边，不是担心忘记，而是用这誓言一次次的鞭策自己，让自己可以更加勇敢，更加无所畏惧。白子墨，与其坐那十年牢狱，倒不如到夜莺军团历练一番。你说对吗？”
白子墨知道赵羽是在劝说自己，如果真的只有这两种选择，他肯定会选择加入夜莺。可是，真的就只有这两种选择吗？
这牢狱虽然坚固，却不是牢不可破，只要他养好了伤，区区牢房，又怎能困得住他？
白子墨没有言语，可这赵羽竟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淡然笑道：“你是三品天级符师，距离四品黄级不过一步之遥。你若想逃，倒也能够逃走。不过我想，你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毕竟你的舅舅是平安县令，你的两个表兄都在箓竹符院，还有你的外祖母，还有你的师父，他们都会是你的桎梏，你若逃狱，他们必受连累。你能为表兄出手杀贼，断然不会让他们因你而锒铛入狱，甚至被处死。所以在我看来，你一定会选择加入夜莺军团。因为只有在那里，你才能大展身手，才能光明正大的回来。”
白子墨听此，轻笑一声道：“回来？立下夜莺军团的誓言，还回得来吗？”
“当然回得来！你与那些死刑犯不同，就算加入夜莺军团，也是以客卿身份为官。期限一到，你就可以离开夜莺，不受节制。我算了算，你坐牢是十年，要是选择支援夜莺军团，只需五年。五年期满，你的罪责便自动消除。怎么样？还是加入夜莺军团要好一些吧？”
白子墨有些无奈，这赵羽哪里是来征询他的意见，明明是已经替他决定好了去处。
也罢，五年就五年吧！能加入那样一个令人钦佩的军团，何尝不是一份荣幸呢？
“好，那我就加入夜莺军团。可是临走之前，能否让我回一趟平安县？”
“回平安县？做个告别？”
“算是吧！其实主要是不想让我外祖母和舅舅再替我担心了，毕竟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们。还有，我想见下我师父和师兄师姐们。你能安排一下吗？”
赵羽微微皱眉道：“这两件事其实都不难办到，可你师父还在北疆，你想见怕是也见不到。此次你出事，你师父是直接飞鸽传书给的秦王，为了你这个徒弟，他还是头一次向别人低头。”
“既然师父还在北疆，那就让我见见师兄师姐们吧！在箓竹符院的这三年，他们待我不薄。我想在临走之前，好好谢谢他们。”
“交给我吧，最迟明日，我就让人带他们进来见你。”
次日，刚过辰时，侠风堂的众人就都前来大牢看望白子墨了。
一番寒暄之后，白子墨说出了自己即将前往长城堡垒加入夜莺军团的事情。
“什么？你要加入夜莺军团？你疯了吗？你知道北疆是个什么鬼地方吗？你知道那里有什么吗？”
白子墨微微一笑道：“知道，不就是对抗魔兽吗？”
“是，那里最多的确实是魔兽，可是除了魔兽，你知道还有什么吗？”
转眼间，七天过去了。
傲天大牢内，白子墨背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此刻他正大口啃着鸡腿，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小黑子，你别担心，我爹已经在上下打点了，羽皇子殿下也在暗中帮忙。估计不用多久，你就能出来了。”
白子墨将嘴中的鸡腿肉咽下，然后嘿嘿一笑道：“我不担心，这里挺好，就算一辈子出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有你天天给我送好吃的，不耽误我长个子。”
季小虎看了看这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又看了看白子墨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轻叹一声道：“要不是你非要杀那个潘龙，又怎会有这牢狱之灾？小黑子，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可得管管自己的脾气了，做事别那么冲动。你自己不在乎，可你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吗？再有几天就是祖母的大寿了，就因为你，这大寿都不过了。行了，我不说了，说多了你也烦。今天先这样吧，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季小虎转身离开，白子墨发出一声轻叹，然后低下了头。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关心他的人不多，可入狱的这几天，却有很多人前来看望。
除了表兄季小虎和秦若寒外，还有侠风堂的师兄师姐们。现在又听闻外祖母因为他锒铛入狱连大寿都不过了，他更加感到愧疚。
但如果问他，他后悔吗？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后悔，在当时的情形下，他只想杀了潘龙，只不过，他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比如，他不应该当众杀，应该悄悄下手；再比如，他不应该在符院内动手，在其他地方下手，他也不至于被关在这儿。
在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的江湖规矩，甚至都不存在江湖，他应该多了解一些，唯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身陷囹圄，才不会让别人为自己牵肠挂肚。
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复杂的情绪，他继续吃了起来。日子还得继续，不管身处怎样的境遇，都应该保持乐观向上的态度，毕竟，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晚一些时候，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他所在的牢房中。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羽皇子殿下。
“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大半，不碍事了。多谢殿下关心。”
“那就好，我这次来，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子墨不解，开口问道：“听我的意见？此话怎讲？”
赵羽在白子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微微一笑道：“你犯得是死罪，但经过多方周旋，还有你师父力保，这死罪算是免了。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刑部的意思是，要么判你十年监禁，要么发配边疆从军。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这两种刑罚，你选哪个？”
白子墨听此，淡然笑道：“罪人还能自己选择刑罚？”
“不能，但我会帮你。你听过夜莺军团吗？”
白子墨点了点头道：“听过，戍守长城堡垒的夜莺军团。”
赵羽笑着说道：“没错儿，就是这个夜莺军团。夜莺军团虽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但他们却肩负着守卫北疆，阻击魔兽大军的重担。每年各大帝国都会将几百个死刑犯送往长城堡垒，在那里，死刑犯可以免死，不过必须得立誓加入夜莺，永不背弃。我很钦佩夜莺军团，更对他们的誓言极为推崇。你想听听吗？”
“愿闻其详！”
赵羽站起身来，微微昂首，然后郑重地道：“吾以吾血立誓，从今日起化为夜莺，守护北疆，守卫长城。不求荣华富贵，不需马革裹尸，尽忠职守，至死方休。”
说到这儿，赵羽的脸上露出苦笑，接着向白子墨说道：“夜莺军团的人时常将誓言挂在嘴边，不是担心忘记，而是用这誓言一次次的鞭策自己，让自己可以更加勇敢，更加无所畏惧。白子墨，与其坐那十年牢狱，倒不如到夜莺军团历练一番。你说对吗？”
白子墨知道赵羽是在劝说自己，如果真的只有这两种选择，他肯定会选择加入夜莺。可是，真的就只有这两种选择吗？
这牢狱虽然坚固，却不是牢不可破，只要他养好了伤，区区牢房，又怎能困得住他？
白子墨没有言语，可这赵羽竟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淡然笑道：“你是三品天级符师，距离四品黄级不过一步之遥。你若想逃，倒也能够逃走。不过我想，你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毕竟你的舅舅是平安县令，你的两个表兄都在箓竹符院，还有你的外祖母，还有你的师父，他们都会是你的桎梏，你若逃狱，他们必受连累。你能为表兄出手杀贼，断然不会让他们因你而锒铛入狱，甚至被处死。所以在我看来，你一定会选择加入夜莺军团。因为只有在那里，你才能大展身手，才能光明正大的回来。”
白子墨听此，轻笑一声道：“回来？立下夜莺军团的誓言，还回得来吗？”
“当然回得来！你与那些死刑犯不同，就算加入夜莺军团，也是以客卿身份为官。期限一到，你就可以离开夜莺，不受节制。我算了算，你坐牢是十年，要是选择支援夜莺军团，只需五年。五年期满，你的罪责便自动消除。怎么样？还是加入夜莺军团要好一些吧？”
白子墨有些无奈，这赵羽哪里是来征询他的意见，明明是已经替他决定好了去处。
也罢，五年就五年吧！能加入那样一个令人钦佩的军团，何尝不是一份荣幸呢？
“好，那我就加入夜莺军团。可是临走之前，能否让我回一趟平安县？”
“回平安县？做个告别？”
“算是吧！其实主要是不想让我外祖母和舅舅再替我担心了，毕竟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们。还有，我想见下我师父和师兄师姐们。你能安排一下吗？”
赵羽微微皱眉道：“这两件事其实都不难办到，可你师父还在北疆，你想见怕是也见不到。此次你出事，你师父是直接飞鸽传书给的秦王，为了你这个徒弟，他还是头一次向别人低头。”
“既然师父还在北疆，那就让我见见师兄师姐们吧！在箓竹符院的这三年，他们待我不薄。我想在临走之前，好好谢谢他们。”
“交给我吧，最迟明日，我就让人带他们进来见你。”
次日，刚过辰时，侠风堂的众人就都前来大牢看望白子墨了。
一番寒暄之后，白子墨说出了自己即将前往长城堡垒加入夜莺军团的事情。
“什么？你要加入夜莺军团？你疯了吗？你知道北疆是个什么鬼地方吗？你知道那里有什么吗？”
白子墨微微一笑道：“知道，不就是对抗魔兽吗？”
“是，那里最多的确实是魔兽，可是除了魔兽，你知道还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