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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李丽质，小棒子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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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梦雨蝶一阵无语，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倒是情不自禁的还有些纠结了。
要是这个世界，只有两个人就好了…
“怎么样，害怕了吧，知道错了吧？”
“好，人家知道错了，夫君！”
梦雨蝶算是看明白了，怎么都不是这个痞子夫君的对手，还不如直接投降，只要他开心叫什么都可以…
不比叫那个什么强…也想不起来了，一个闻所未闻的称呼。
“这还差不多！”
“对了，夫君，我突然想起来个事，你高兴的时候让我喊你什么来着，我也没听明白更是没记住，然后你也没再说…”
“那个，雨蝶啊，咱们还是赶紧先离开吧，等下一次我再给你解释这个问题，有些事情必须有合适的契机才能明白精髓和真谛！”
邢棒都有些尴尬了，还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特殊情况下的意外，才脱口而出了叫爸爸这个词汇。
绝对是，纯属无心…
“没听懂！”
梦雨蝶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怎么还扯上哲理了呢？
邢棒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一笑：“这个问题有些高深，放心，下次一定让你了解个透彻。”这还不容易，既然有了捻子，必须得把这个炸雷给点了。
“好吧，夫君，那咱们回家吧！”
梦雨蝶也没再多问，歇了会腰也不酸疼了，挽着邢棒的胳膊就往外走，就跟一个温柔可人的小媳妇一样。
不过，快到外面的时候，梦雨蝶就松开了手，还真有些担心外面别有人了，冷不丁的就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
邢棒嘿嘿一笑，“放心吧，没有人！”作为老司机，怎么可能会乱了阵脚呢，凭自己的修为旁边有没有人还能不知道吗？
那除非李丽质隐藏在外面，可能会瞒过邢棒…
邢棒暂时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她真知道了，也无所谓，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一眼望去厅中坐着三人，芳华夫人和太子还有李丽质，桌面上还摆着一些点心吃食，也是，现在临近正午，皇帝和后妃一般是要加餐的，不过中午的这顿饭不是正餐。
皇宫正餐只有两顿，早上9点多一顿，然后下午5点多一顿。
邢棒和梦雨蝶直接过去了，快到跟前的时候，梦雨蝶长舒了一口气，很显然是有些紧张。
芳华夫人微微一笑：“陛下在殿内午睡，万少使在里面伺候着呢，这些点心御膳房刚送来的，赶紧坐下来吃点吧。”
刘惠只是看了邢棒一眼，然后就很是斯文的吃着点心，小家伙不同的场合拿捏的还真挺好，两人的事情根本不露任何的声色。
“多谢夫人！”
邢棒也没有客气就坐了下来，梦雨蝶也应了一声靠着李丽质坐了下来。
“今天的点心不错，你们两个赶紧吃吧，想必也该饿了。”
“还好，陛下早膳赏了二十几道菜，我都吃撑了，倒是雨蝶没怎么动筷子…”
邢棒拿起一块点心递给了梦雨蝶。
“多谢！”
梦雨蝶还算淡定自若的接过了点心，这样一来倒是缓解了不少的尴尬。
“小棒子，没想到，你一个小太监，还挺会关心女孩子？”
李丽质突然咯咯笑出了声。
“公主，那要不要奴才也给您和夫人拿一块？”
“咯咯，你净手了吗？除了雨蝶这个傻丫头不嫌弃你…”
李丽质看着梦雨蝶小口吃着手里的点心，突然笑出了声。
“公主，你…”
梦雨蝶本来就紧张，被李丽质这么一说，顿时俏脸就有些尴尬的绯红起来。
“好了，不说了，赶紧吃吧，本公主啥也不知道…”
李丽质莫名其妙的看着邢棒来了这么一句。
“公主，您不知道什么？”
“来，小棒子，本公主赏你一块糕点，你陪太子殿下游湖辛苦了。”
李丽质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一块点心给邢棒递了过去…
“多谢公主，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一点都不辛苦！”
邢棒已经明白了，敢肯定李丽质已经知道了，也许让两人单独在一起就是她故意的，或者隐藏在竹林附近偷听了也犹未可知，毕竟比邢棒修为高深，没有察觉也很正常。
不过，这也无所谓，等着某日她主动挑破就是了。
芳华夫人面带微笑的看着也没开口，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正在这时。
刘显身边的宫女过来传话了，让李丽质和邢棒过去大殿。
“陛下醒了，没说让我们两个过去干什么？”
“回长公主的话，陛下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奴婢把您和小棒子请过去…”
然后，李丽质和邢棒就跟着婢女进了殿内。
刘显坐在软榻上，万嫣然在一旁给她轻轻的捏着肩。
李丽质和邢棒准备行过礼后，刘显就坐了起来…
“父皇，您怎么不多睡会，就这么会儿功夫就醒了。”
“年纪大了本来就觉少，何况朕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不用担心，朕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说着，刘显摆了摆手示意李丽质和邢棒跟着，然后就来到了偏殿的一张桌子前。
麻将赫然在上面摆着…
卧槽，这是要让李丽质和他陪着打麻将啊。
还真是天子金口，说有空玩这就开始玩了。
刘显率先坐了下来，李丽质和邢棒在刘显的示意下也坐了下来。
“朕突然来了雅兴，想玩一玩这个麻将，丽质，你应该也学会了吧？”
“是，父皇，丽质已经完全会了…”
李丽质当然不会谦虚了，刚才还想着拉着邢棒玩几把呢，没想到这下三个人了，肯定会更有意思一些。
“好，那你们两个就陪着朕先随便玩几盘吧…
可不要故意让着朕啊，如果让朕发现了，可是会惩罚的。”
刘显说话间，就已经开始拿起麻将试图根据邢棒教他的码牌了。
“父皇，我也给您一样，听见没，小棒子，可不准让啊…”
“是，公主！”
邢棒答应了一声，心里想着，你们真是小看我了，就没打算让…
然后，在邢棒的提点下三人就开始码牌准备正式玩了，李丽质自然熟练了很多。
邢棒总觉得刘显可能有别的目的，一个眼看时日无多的皇帝会有这等闲心？
所以，邢棒还是打定主意要留着心眼，别掉什么坑里了。
在邢棒的精心指导下，三人玩了几局，没有任何意外全部是邢棒赢。
“这个麻将确实精妙有意思，朕基本学会了，也看出了一些门道…”
刘显丝毫没有一点不悦，不光是有言在先的问题，身为菜鸟学会就是了，哪里还会计较什么输赢。
“陛下乃是一代圣君，这些东西虽然有些门道，可是在陛下的英明睿智面前简直不值得一提。”
“哈哈，小棒子，你不但有些巧思，而且这拍马屁的功夫也不弱。”
刘显也是俗人一个，自然对马屁也没多大的抵抗力。
“奴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了，既然朕学会了，如此单纯的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像民间一样，也赌点什么？”
“父皇，您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谁敢给您赌些什么呀？”
李丽质很是奇怪的问道。
邢棒先知先觉，自己猜的似乎是对的，这里面肯定是有目的的，只是刘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不得而知了。
“丽质，你不要紧张什么，皇帝也是人啊，朕既然喜欢这个玩意，按照民间的玩法也算是与民同乐了。”
“那，父皇，您就说怎么玩吧。”
邢棒自然不会插嘴，怎么说陪着玩就是了，总不会赌命…
刘显微微皱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朕也不给你们赌金赌银，更不会仗着是皇帝欺负你们两个，这样吧…
你们要是输了，输给朕什么暂时没想好，不过朕就算要也绝对不难为是你们力所能及的，如果朕输了，你们可以直接给朕要赏赐就是了，只要是朕能满足的，统统可以答应你们！”
李丽质眉头微微一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说道：“父皇，这样算下来，似乎还是我们赚便宜一些。”
刘显微微一笑：“无妨，朕也不一定会输啊！”
邢棒已经意识到这皇帝老儿似乎是要套路人了，还能满足的都答应，就算不要你的江山和女人，你一句满足不了，不还都是白瞎…
信你个鬼！
上一句才是重点…
一个是你的干女儿，一个太监，你有什么索取？
只能拭目以待了。
就这样，三人开始玩了起来，邢棒反正打定主意了，一点也不会让，能赢就全赢…
很快，第一局结束了，李丽质点炮，邢棒胡牌。
“父皇，您刚才只说你和我们两个的输赢彩头，现在我输给了小棒子，该怎么算呢？”
李丽质似乎是真的看破了一些什么，很灵性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刘显轻咳了一声，说道：“哦，朕倒是把这个问题给疏忽了，这样吧，你既然是朕的女儿，那就让小棒子提要求看要什么赏赐吧。”
“好吧。”
“小棒子，你看你想要给本公主要些什么吧？”
李丽质心想，本公主把自己最宠爱的丫头都赏给你了，还真是很好奇你还会要些什么呢。
邢棒也是犯了难，这皇帝老二还真是会找事，除了想要人，还能提出一些其它什么人畜无害的要求呢。
“方才长公主赏奴才的点心很好吃，就请长公主再赏赐一盒吧。”
邢棒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个由头，作为一个太监除了女人就是钱了，也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表示喜欢钱啊，吃喝玩乐，只能选一样吃了。
“你倒是会要，这是父皇御膳房做出来的，说到底，也算是父皇赏赐给你的了。”
李丽质没想到邢棒竟然会选择吃食，不过仔细想想何尝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呢，不愧是聪明人。
刘显哈哈一笑：“无妨，就算你赏的，两盒！”
“谢陛下赏赐。”
然后，在刘显的示意下，又开始继续玩了。
万万没想到，李丽质人品大爆发，竟然没抓几张牌就自摸了，没有办法，这谁能挡住不让她赢。
邢棒也输给了李丽质，就是同理不用说了，她想要什么直接提就是了。
“丽质，你赢了，可以给朕要赏赐了…”
说着，刘显咳嗽了两嗓子，然后喊道：“来人啊，给朕重新换杯热茶。
丽质，不急，想要什么赏赐，想好了再给朕说，朕下喝两口茶润润嗓子…”
“父皇，我想求您…啊…”
“丽质，你怎么了？”
“那个，没事，父皇，我不小心膝盖碰到桌腿了，第一次赢有些激动了…”
李丽质撇了邢棒一眼，然后略微有些尴尬的解释着。
“没事就好，你刚才说要求朕什么？”
刘显放下了茶碗，问李丽质道。
“父皇，我…”
李丽质有些为难的吞吐起来。
刘显皱了皱眉头，“丽质，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了，难道刚才想到的赏赐给忘了？有什么要求父皇的尽管说出来就是了，朕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
李丽质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父皇，丽质求您能不能让芳华夫人回宫中居住？”
邢棒暗叹了一声，李丽质还是情感大于了理智。
果然，刘显一脸的不悦，说道：“丽质，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的意思是芳华无罪，是朕错了吗？”
“父皇，丽质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近日看到太子在见到芳华夫人后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眉宇间都开朗清爽了很多，所以丽质才斗胆求父皇的，而且丽质只是说让芳华夫人回宫居住，只是太子的母亲而已，请父皇明鉴。”
李丽质直接跪倒在地，说话间两个眼眶已经通红了，她明明知道刚才邢棒提醒她的用意，而且也早感觉出来可能是有目的，归根结底还是有什么疑心，只不过是借助这个有些试探而已。
可是，李丽质还是没有忍住，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因为她已经看出刘显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的，也许只是不能低头认错而已。
刚才吞吐的那个时间段，李丽质思前想后，本来自己就一直想开口求情，囚禁芳华夫人的用意谁心里不清楚，不如就索性趁这个机会给说了出来，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丽质，你先起来，既然是朕定下的规矩，你也只不过说出了你心里的想法而已，不过…”
“我…”
梦雨蝶一阵无语，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倒是情不自禁的还有些纠结了。
要是这个世界，只有两个人就好了…
“怎么样，害怕了吧，知道错了吧？”
“好，人家知道错了，夫君！”
梦雨蝶算是看明白了，怎么都不是这个痞子夫君的对手，还不如直接投降，只要他开心叫什么都可以…
不比叫那个什么强…也想不起来了，一个闻所未闻的称呼。
“这还差不多！”
“对了，夫君，我突然想起来个事，你高兴的时候让我喊你什么来着，我也没听明白更是没记住，然后你也没再说…”
“那个，雨蝶啊，咱们还是赶紧先离开吧，等下一次我再给你解释这个问题，有些事情必须有合适的契机才能明白精髓和真谛！”
邢棒都有些尴尬了，还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特殊情况下的意外，才脱口而出了叫爸爸这个词汇。
绝对是，纯属无心…
“没听懂！”
梦雨蝶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怎么还扯上哲理了呢？
邢棒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一笑：“这个问题有些高深，放心，下次一定让你了解个透彻。”这还不容易，既然有了捻子，必须得把这个炸雷给点了。
“好吧，夫君，那咱们回家吧！”
梦雨蝶也没再多问，歇了会腰也不酸疼了，挽着邢棒的胳膊就往外走，就跟一个温柔可人的小媳妇一样。
不过，快到外面的时候，梦雨蝶就松开了手，还真有些担心外面别有人了，冷不丁的就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
邢棒嘿嘿一笑，“放心吧，没有人！”作为老司机，怎么可能会乱了阵脚呢，凭自己的修为旁边有没有人还能不知道吗？
那除非李丽质隐藏在外面，可能会瞒过邢棒…
邢棒暂时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她真知道了，也无所谓，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一眼望去厅中坐着三人，芳华夫人和太子还有李丽质，桌面上还摆着一些点心吃食，也是，现在临近正午，皇帝和后妃一般是要加餐的，不过中午的这顿饭不是正餐。
皇宫正餐只有两顿，早上9点多一顿，然后下午5点多一顿。
邢棒和梦雨蝶直接过去了，快到跟前的时候，梦雨蝶长舒了一口气，很显然是有些紧张。
芳华夫人微微一笑：“陛下在殿内午睡，万少使在里面伺候着呢，这些点心御膳房刚送来的，赶紧坐下来吃点吧。”
刘惠只是看了邢棒一眼，然后就很是斯文的吃着点心，小家伙不同的场合拿捏的还真挺好，两人的事情根本不露任何的声色。
“多谢夫人！”
邢棒也没有客气就坐了下来，梦雨蝶也应了一声靠着李丽质坐了下来。
“今天的点心不错，你们两个赶紧吃吧，想必也该饿了。”
“还好，陛下早膳赏了二十几道菜，我都吃撑了，倒是雨蝶没怎么动筷子…”
邢棒拿起一块点心递给了梦雨蝶。
“多谢！”
梦雨蝶还算淡定自若的接过了点心，这样一来倒是缓解了不少的尴尬。
“小棒子，没想到，你一个小太监，还挺会关心女孩子？”
李丽质突然咯咯笑出了声。
“公主，那要不要奴才也给您和夫人拿一块？”
“咯咯，你净手了吗？除了雨蝶这个傻丫头不嫌弃你…”
李丽质看着梦雨蝶小口吃着手里的点心，突然笑出了声。
“公主，你…”
梦雨蝶本来就紧张，被李丽质这么一说，顿时俏脸就有些尴尬的绯红起来。
“好了，不说了，赶紧吃吧，本公主啥也不知道…”
李丽质莫名其妙的看着邢棒来了这么一句。
“公主，您不知道什么？”
“来，小棒子，本公主赏你一块糕点，你陪太子殿下游湖辛苦了。”
李丽质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一块点心给邢棒递了过去…
“多谢公主，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一点都不辛苦！”
邢棒已经明白了，敢肯定李丽质已经知道了，也许让两人单独在一起就是她故意的，或者隐藏在竹林附近偷听了也犹未可知，毕竟比邢棒修为高深，没有察觉也很正常。
不过，这也无所谓，等着某日她主动挑破就是了。
芳华夫人面带微笑的看着也没开口，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正在这时。
刘显身边的宫女过来传话了，让李丽质和邢棒过去大殿。
“陛下醒了，没说让我们两个过去干什么？”
“回长公主的话，陛下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奴婢把您和小棒子请过去…”
然后，李丽质和邢棒就跟着婢女进了殿内。
刘显坐在软榻上，万嫣然在一旁给她轻轻的捏着肩。
李丽质和邢棒准备行过礼后，刘显就坐了起来…
“父皇，您怎么不多睡会，就这么会儿功夫就醒了。”
“年纪大了本来就觉少，何况朕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不用担心，朕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说着，刘显摆了摆手示意李丽质和邢棒跟着，然后就来到了偏殿的一张桌子前。
麻将赫然在上面摆着…
卧槽，这是要让李丽质和他陪着打麻将啊。
还真是天子金口，说有空玩这就开始玩了。
刘显率先坐了下来，李丽质和邢棒在刘显的示意下也坐了下来。
“朕突然来了雅兴，想玩一玩这个麻将，丽质，你应该也学会了吧？”
“是，父皇，丽质已经完全会了…”
李丽质当然不会谦虚了，刚才还想着拉着邢棒玩几把呢，没想到这下三个人了，肯定会更有意思一些。
“好，那你们两个就陪着朕先随便玩几盘吧…
可不要故意让着朕啊，如果让朕发现了，可是会惩罚的。”
刘显说话间，就已经开始拿起麻将试图根据邢棒教他的码牌了。
“父皇，我也给您一样，听见没，小棒子，可不准让啊…”
“是，公主！”
邢棒答应了一声，心里想着，你们真是小看我了，就没打算让…
然后，在邢棒的提点下三人就开始码牌准备正式玩了，李丽质自然熟练了很多。
邢棒总觉得刘显可能有别的目的，一个眼看时日无多的皇帝会有这等闲心？
所以，邢棒还是打定主意要留着心眼，别掉什么坑里了。
在邢棒的精心指导下，三人玩了几局，没有任何意外全部是邢棒赢。
“这个麻将确实精妙有意思，朕基本学会了，也看出了一些门道…”
刘显丝毫没有一点不悦，不光是有言在先的问题，身为菜鸟学会就是了，哪里还会计较什么输赢。
“陛下乃是一代圣君，这些东西虽然有些门道，可是在陛下的英明睿智面前简直不值得一提。”
“哈哈，小棒子，你不但有些巧思，而且这拍马屁的功夫也不弱。”
刘显也是俗人一个，自然对马屁也没多大的抵抗力。
“奴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了，既然朕学会了，如此单纯的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像民间一样，也赌点什么？”
“父皇，您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谁敢给您赌些什么呀？”
李丽质很是奇怪的问道。
邢棒先知先觉，自己猜的似乎是对的，这里面肯定是有目的的，只是刘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不得而知了。
“丽质，你不要紧张什么，皇帝也是人啊，朕既然喜欢这个玩意，按照民间的玩法也算是与民同乐了。”
“那，父皇，您就说怎么玩吧。”
邢棒自然不会插嘴，怎么说陪着玩就是了，总不会赌命…
刘显微微皱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朕也不给你们赌金赌银，更不会仗着是皇帝欺负你们两个，这样吧…
你们要是输了，输给朕什么暂时没想好，不过朕就算要也绝对不难为是你们力所能及的，如果朕输了，你们可以直接给朕要赏赐就是了，只要是朕能满足的，统统可以答应你们！”
李丽质眉头微微一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说道：“父皇，这样算下来，似乎还是我们赚便宜一些。”
刘显微微一笑：“无妨，朕也不一定会输啊！”
邢棒已经意识到这皇帝老儿似乎是要套路人了，还能满足的都答应，就算不要你的江山和女人，你一句满足不了，不还都是白瞎…
信你个鬼！
上一句才是重点…
一个是你的干女儿，一个太监，你有什么索取？
只能拭目以待了。
就这样，三人开始玩了起来，邢棒反正打定主意了，一点也不会让，能赢就全赢…
很快，第一局结束了，李丽质点炮，邢棒胡牌。
“父皇，您刚才只说你和我们两个的输赢彩头，现在我输给了小棒子，该怎么算呢？”
李丽质似乎是真的看破了一些什么，很灵性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刘显轻咳了一声，说道：“哦，朕倒是把这个问题给疏忽了，这样吧，你既然是朕的女儿，那就让小棒子提要求看要什么赏赐吧。”
“好吧。”
“小棒子，你看你想要给本公主要些什么吧？”
李丽质心想，本公主把自己最宠爱的丫头都赏给你了，还真是很好奇你还会要些什么呢。
邢棒也是犯了难，这皇帝老二还真是会找事，除了想要人，还能提出一些其它什么人畜无害的要求呢。
“方才长公主赏奴才的点心很好吃，就请长公主再赏赐一盒吧。”
邢棒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个由头，作为一个太监除了女人就是钱了，也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表示喜欢钱啊，吃喝玩乐，只能选一样吃了。
“你倒是会要，这是父皇御膳房做出来的，说到底，也算是父皇赏赐给你的了。”
李丽质没想到邢棒竟然会选择吃食，不过仔细想想何尝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呢，不愧是聪明人。
刘显哈哈一笑：“无妨，就算你赏的，两盒！”
“谢陛下赏赐。”
然后，在刘显的示意下，又开始继续玩了。
万万没想到，李丽质人品大爆发，竟然没抓几张牌就自摸了，没有办法，这谁能挡住不让她赢。
邢棒也输给了李丽质，就是同理不用说了，她想要什么直接提就是了。
“丽质，你赢了，可以给朕要赏赐了…”
说着，刘显咳嗽了两嗓子，然后喊道：“来人啊，给朕重新换杯热茶。
丽质，不急，想要什么赏赐，想好了再给朕说，朕下喝两口茶润润嗓子…”
“父皇，我想求您…啊…”
“丽质，你怎么了？”
“那个，没事，父皇，我不小心膝盖碰到桌腿了，第一次赢有些激动了…”
李丽质撇了邢棒一眼，然后略微有些尴尬的解释着。
“没事就好，你刚才说要求朕什么？”
刘显放下了茶碗，问李丽质道。
“父皇，我…”
李丽质有些为难的吞吐起来。
刘显皱了皱眉头，“丽质，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了，难道刚才想到的赏赐给忘了？有什么要求父皇的尽管说出来就是了，朕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
李丽质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父皇，丽质求您能不能让芳华夫人回宫中居住？”
邢棒暗叹了一声，李丽质还是情感大于了理智。
果然，刘显一脸的不悦，说道：“丽质，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的意思是芳华无罪，是朕错了吗？”
“父皇，丽质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近日看到太子在见到芳华夫人后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眉宇间都开朗清爽了很多，所以丽质才斗胆求父皇的，而且丽质只是说让芳华夫人回宫居住，只是太子的母亲而已，请父皇明鉴。”
李丽质直接跪倒在地，说话间两个眼眶已经通红了，她明明知道刚才邢棒提醒她的用意，而且也早感觉出来可能是有目的，归根结底还是有什么疑心，只不过是借助这个有些试探而已。
可是，李丽质还是没有忍住，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因为她已经看出刘显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的，也许只是不能低头认错而已。
刚才吞吐的那个时间段，李丽质思前想后，本来自己就一直想开口求情，囚禁芳华夫人的用意谁心里不清楚，不如就索性趁这个机会给说了出来，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丽质，你先起来，既然是朕定下的规矩，你也只不过说出了你心里的想法而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