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冰封的躯壳与游荡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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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脚步声在地下的走廊响起，回音四处扩散，反而显得走廊中更加寂静。刺骨的寒气从楼梯下方渗了上来，令来者的呼吸带上了一片白色的雾气，凝结在墙壁上的水珠缓缓地流下来，令石板制成的台阶更加的湿滑。镶嵌在墙壁上的荧光魔晶仍然在尽职尽责地发出明亮的淡蓝色光线，又给空气中平添了几分阴森的感觉。
最终，年轻的牧师下到了台阶的尽头，整个螺旋走廊的底部，迎接他的是一扇巨大的冰冷石门，门上用柔和线条雕刻出的栩栩如生的天使的浮雕此刻也仿佛浸泡在冰冷的死寂中，化作了一块坚毅的寒冰。
他不由得握紧了胸口的银质十字架，但随即又因为金属的刺骨冰凉而不得不放开了手。
假如西林斯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他来——是的，这就是最终讨伐魔王战役中的那个牧师。
由军队在正面战场上牵制住魔族主力军队，然后由勇者的小队发动斩首突袭，由于魔物被撤离魔王城中已然空无一物，所以他们很轻松地来到了魔王面前，成功击败了他，并由教会将其封印在这里。
——是的，这就是萨兰提亚的首都中心，帕兰德大教堂地下一百五十米的位置，借助这座历史最悠久的教堂的圣光以及整个萨兰提亚的“国运”来压制魔王的封印。
按理说，由于这种功绩，他足可以从一个“仅仅是还不错的牧师”一跃成为一个大省的地区主教，但他拒绝了，而是选择成为这个封印的维持者们中的一员——至少当时没有别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但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固然也有清楚自己能力不足以及不擅长勾心斗角的原因，但更重要的还是——他开始迷茫了。
最初，他相信圣光能够救赎一切，他也认为自己有责任去做一些自己应该做的事，所以当最初“勇者计划”中不知怎么把他定为了勇者小队的一员时，他几乎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因为他认为这就意味着魔族威胁的消失，意味着有上百万的人们不用再过上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的生活。于是他欣然加入，并且几乎可以说是舍弃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仅仅是作为“勇者小队里的见习牧师”存在着，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人会需要他的名字——直到他自己也忘了它。
最初他以为，这将是一次为了正义而赌上性命的冒险，但随即他发觉，这不过是一次利益的交换，那个“勇者”——不，牧师更愿意直呼她的名字“塔利亚”，那个单纯是为了复仇而握剑的可怜女孩，完全是作为一种“对魔王的工具”在被驱使着，甚至于，当这个“工具”失去作用的时候…….就成了“玩具”。
牧师很清楚，他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他丢掉了对于美德和正义的坚持，带着质疑和悲哀，灰溜溜地跑了回来——他忽然清楚地看见了身边的罪恶，看见了自己一直未曾看懂的那些由利益推动的阴谋，看见了教会内部的腐朽和堕落……相比之下，反而是那位将魔物撤离孤身面对勇者的“玄夜”魔王更值得尊敬——至少最后他是以一个合格的王者的身份保护了他的子民。
“我都在想些什么呢……”
自嘲地笑了一下，牧师伸出手，推开了大门，更加浓重的寒气扑面而来。
墙壁，天花板，地板，全都画满了由圣光驱动的金色法阵，房间中的各个关键位置都摆上了堪称是“圣器”的器物，淡金色的光点在空气中飘飞破散，女神的雕像完全笼罩在了柔和的光芒中，四周隐隐约约传来了咏唱圣歌的声音——一副几乎是神圣得不能再神圣的景象了。
而这一片“神圣”中最大的不和谐，则正是寒气的来源——一块巨大的坚冰，冰块中封着的则是穿着狰狞黑甲的高大身影，盔甲的胸口处则是被一把银白色的长剑贯穿，直接从背后捅了出来——那也是寒冰产生的原因。
只要有任何人看到了这一幅景象，恐怕就会立刻明白为何教会要花这么大功夫将魔王的尸体封印在帝都的原因吧——六把圣剑以六芒星的阵势钉在了冰块的周围，坚冰的表面也刻满了深奥的圣言和圣典中的语句，正闪烁着洁白的辉光。绝版的圣典原本、教皇的冠冕、圣剑、圣锤……这些都是真正在历史上带有圣人力量的东西，大量的圣器通过法阵将力量连接在一起，齐声颂唱着赞美圣光女神拉西娅的颂歌。
即使是在这样的封印下，黑色的魔气依然环绕着冰中的遗体翻滚着，环绕着头盔上巨大的双角，环绕着带着撞角的护肩，环绕着这个坚实厚重的甲胄，以另一种方式“歌唱”着一种冷酷而混乱的歌谣——尽管已经再三确认“玄夜”的死亡，但残留的威压和力量仍然让人觉得这位萨兰提亚建国以来最恐怖的魔王只不过是暂时的小睡，说不定什么时候忽然就会睁开那赤红的双瞳将战线进一步向内陆推进——所以，根本没人敢去“处理”掉这具遗体，甚至也完全不敢打开那块寒冰换一个更结实的东西来作为封印主体。
他在位了五百多年，也和人类打了五百多年，虽然在战局上双方都是互有胜负，但大局战略上输的一塌糊涂，人类没有打下任何一寸的土地，反而是被魔气侵蚀的土壤在一寸寸扩大，萨兰提亚比起建国时已经以这种小刀割肉的方式打掉了接近三分之一的领土。即使是把军队路线摆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整个布局似乎满是破绽一攻即破，但哪怕你再努力打下的据点也绝不会能撑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步步疏漏，但又好像步步都是陷阱。唯一的真正战果正是为了最后之战整个萨兰提亚帝国不计代价的进攻时立下的，付出了极为大量的伤亡，把交界线回推了数百公里——万幸的是，魔王死后魔族的军队也顿时垮塌溃散，不然再过几天恐怕萨兰提亚真的会耗干净一切。
所以，很显然，没人希望这个噩梦再一次降临。
最近东边发现了带有“玄夜”那个时代风格的人形魔物，整个教会的精神瞬间紧绷起来，大量的圣骑士和战斗牧师以及圣骑士被调动起来，而底下的这个封印是否一切如常也是高层最关注的东西。
——万幸的是，一切正常。
那么就是例行的封印加固了，牧师从怀中掏出圣典，按着空气中歌颂声的节奏念诵起来。
“……吾愿以理性为枷锁，束缚盲目之愚人，使其不至狂奔坠落山崖；吾愿以美德为羽翼，庇护高洁之善人，使其不至堕落陷入深渊……”
随着牧师的的念诵，房间内光芒也开始随之闪烁，圣器们的共鸣从四面八方传来——包括牧师的身后。
是的……身后那个。牧师停下念诵转过身，看着自己身后的那把剑。那是一把黑色的重剑，没有护手，宽大的剑刃上铭刻着神秘的符文——是的，这正是那个魔王的佩剑。但与他身上那件众所周知的传说铠甲不同，这把剑唯一的特点就是耐艹……咳咳，我是说结实耐用，这把剑似乎完全无法被损坏，但除此以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特性，完全等于几个银币就能在铁匠铺买一把的黑铁大剑，上面更是几乎连一点魔气都不带，为了保险起见，教会还是将其放在了房间中另一个封印的位置镇压——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这东西根本无法激起封印阵的反应，甚至于牧师有的时候还老觉得它会与封印共鸣——魔王的佩剑和圣光共鸣，开什么玩笑！？
“多半又是错觉吧……”
牧师清了清嗓子，继续念诵起来。
————————————
“所以呢？我们接下来往哪走？”
西斯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黑隼——不得不说，魔王大人演的还真是挺像的。
说起来为什么明明本体眼睛是红色但隼的眼睛就是金色的呢，其中是有什么隐藏的规律么……
“迪尔塔罗斯啊，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不过我们不急，你可以再多留几天。”
“唉？你之前不是说路线都是随便定的么？怎么还按原计划走？”
“别的都是随便的啦，不过迪尔塔罗斯是看在附近就打算过去怀怀旧，本来算时间可以跟着玛利亚那个小丫头过去的，结果她提前回去了，所以就只能跟着你去了。”
西斯想了想，最终还是把“那你自己过去不就好了”咽在了肚子里——按照这个混蛋的一贯性格恐怕又会弄出一个很扯淡的回答来。
“……那现在走就是了。”
“别急着赶剧情啊。”西林斯的声音中又带上了一丝调侃的意味，“错过隐藏要素的话可是没办法trueend的呦~”
“……你是说…….”
金黄色的鸟眼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气势盯着西斯：“你就不感到好奇么？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怎么回去信仰恶魔？更何况就他本人的表现也并非是那种接受低语走火入魔的家伙而是被教唆的潜信徒——那么教唆他的人是谁？更重要的是，虽然你记忆多半已经模糊了，但……这东西你就不感到眼熟么？”
说着，黑隼忽然张开嘴，吐出了一个硬币大，上面带着一个鲜红色的手印的黑色小徽章。看到这东西的那一刻，西斯的瞳孔立刻紧缩了起来。
“还急着走么？”
“……好吧，你说我该怎么办？”
“慢慢查，线索从来就不可能真正地被抹消掉。”
还真是有够王道的剧情呢，一环扣一环……依然是那种恶俗的风格呢，索瓦伦佩拉。依然是那种自以为可以操控一切的酸臭味。
这一局我晚登场了三年，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输掉，来吧，就如同我剿灭其他通天之塔的残党那样，我会在你的剧本里将你将军，再在你自以为重掌局势时把棋盘整个掀翻！
————————————
ps：虽然标题起的很霸气......但本章几乎一样没什么实际内容，只是证明一下有些设定我并不是提一下就丢掉了，伏笔什么的有的是，就连旧日支配者们最终也是会乱入的......虽然我抖包袱的水平不怎么样就是了。ps2:如果有人质疑西林斯的战绩是否不合理的话......我只能说，这就是san=0带来的无法预测以及极高INT带来的超强直觉以及逻辑的胜利.......
要不然你觉得一个没有两把刷子的家伙只能把一份平均在职时间一百多年的职业干上五百年么......
不过因为这书其实也没有主角所以也不用管什么吹捧的问题啦，假如从勇者侧的角度来看这种魔王反而是很正常的呢。
ps3:下一章应该会是奥塔尼亚方面的了，我都开学两周了小法师们再不上课就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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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脚步声在地下的走廊响起，回音四处扩散，反而显得走廊中更加寂静。刺骨的寒气从楼梯下方渗了上来，令来者的呼吸带上了一片白色的雾气，凝结在墙壁上的水珠缓缓地流下来，令石板制成的台阶更加的湿滑。镶嵌在墙壁上的荧光魔晶仍然在尽职尽责地发出明亮的淡蓝色光线，又给空气中平添了几分阴森的感觉。
最终，年轻的牧师下到了台阶的尽头，整个螺旋走廊的底部，迎接他的是一扇巨大的冰冷石门，门上用柔和线条雕刻出的栩栩如生的天使的浮雕此刻也仿佛浸泡在冰冷的死寂中，化作了一块坚毅的寒冰。
他不由得握紧了胸口的银质十字架，但随即又因为金属的刺骨冰凉而不得不放开了手。
假如西林斯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他来——是的，这就是最终讨伐魔王战役中的那个牧师。
由军队在正面战场上牵制住魔族主力军队，然后由勇者的小队发动斩首突袭，由于魔物被撤离魔王城中已然空无一物，所以他们很轻松地来到了魔王面前，成功击败了他，并由教会将其封印在这里。
——是的，这就是萨兰提亚的首都中心，帕兰德大教堂地下一百五十米的位置，借助这座历史最悠久的教堂的圣光以及整个萨兰提亚的“国运”来压制魔王的封印。
按理说，由于这种功绩，他足可以从一个“仅仅是还不错的牧师”一跃成为一个大省的地区主教，但他拒绝了，而是选择成为这个封印的维持者们中的一员——至少当时没有别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但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固然也有清楚自己能力不足以及不擅长勾心斗角的原因，但更重要的还是——他开始迷茫了。
最初，他相信圣光能够救赎一切，他也认为自己有责任去做一些自己应该做的事，所以当最初“勇者计划”中不知怎么把他定为了勇者小队的一员时，他几乎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因为他认为这就意味着魔族威胁的消失，意味着有上百万的人们不用再过上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的生活。于是他欣然加入，并且几乎可以说是舍弃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仅仅是作为“勇者小队里的见习牧师”存在着，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人会需要他的名字——直到他自己也忘了它。
最初他以为，这将是一次为了正义而赌上性命的冒险，但随即他发觉，这不过是一次利益的交换，那个“勇者”——不，牧师更愿意直呼她的名字“塔利亚”，那个单纯是为了复仇而握剑的可怜女孩，完全是作为一种“对魔王的工具”在被驱使着，甚至于，当这个“工具”失去作用的时候…….就成了“玩具”。
牧师很清楚，他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他丢掉了对于美德和正义的坚持，带着质疑和悲哀，灰溜溜地跑了回来——他忽然清楚地看见了身边的罪恶，看见了自己一直未曾看懂的那些由利益推动的阴谋，看见了教会内部的腐朽和堕落……相比之下，反而是那位将魔物撤离孤身面对勇者的“玄夜”魔王更值得尊敬——至少最后他是以一个合格的王者的身份保护了他的子民。
“我都在想些什么呢……”
自嘲地笑了一下，牧师伸出手，推开了大门，更加浓重的寒气扑面而来。
墙壁，天花板，地板，全都画满了由圣光驱动的金色法阵，房间中的各个关键位置都摆上了堪称是“圣器”的器物，淡金色的光点在空气中飘飞破散，女神的雕像完全笼罩在了柔和的光芒中，四周隐隐约约传来了咏唱圣歌的声音——一副几乎是神圣得不能再神圣的景象了。
而这一片“神圣”中最大的不和谐，则正是寒气的来源——一块巨大的坚冰，冰块中封着的则是穿着狰狞黑甲的高大身影，盔甲的胸口处则是被一把银白色的长剑贯穿，直接从背后捅了出来——那也是寒冰产生的原因。
只要有任何人看到了这一幅景象，恐怕就会立刻明白为何教会要花这么大功夫将魔王的尸体封印在帝都的原因吧——六把圣剑以六芒星的阵势钉在了冰块的周围，坚冰的表面也刻满了深奥的圣言和圣典中的语句，正闪烁着洁白的辉光。绝版的圣典原本、教皇的冠冕、圣剑、圣锤……这些都是真正在历史上带有圣人力量的东西，大量的圣器通过法阵将力量连接在一起，齐声颂唱着赞美圣光女神拉西娅的颂歌。
即使是在这样的封印下，黑色的魔气依然环绕着冰中的遗体翻滚着，环绕着头盔上巨大的双角，环绕着带着撞角的护肩，环绕着这个坚实厚重的甲胄，以另一种方式“歌唱”着一种冷酷而混乱的歌谣——尽管已经再三确认“玄夜”的死亡，但残留的威压和力量仍然让人觉得这位萨兰提亚建国以来最恐怖的魔王只不过是暂时的小睡，说不定什么时候忽然就会睁开那赤红的双瞳将战线进一步向内陆推进——所以，根本没人敢去“处理”掉这具遗体，甚至也完全不敢打开那块寒冰换一个更结实的东西来作为封印主体。
他在位了五百多年，也和人类打了五百多年，虽然在战局上双方都是互有胜负，但大局战略上输的一塌糊涂，人类没有打下任何一寸的土地，反而是被魔气侵蚀的土壤在一寸寸扩大，萨兰提亚比起建国时已经以这种小刀割肉的方式打掉了接近三分之一的领土。即使是把军队路线摆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整个布局似乎满是破绽一攻即破，但哪怕你再努力打下的据点也绝不会能撑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步步疏漏，但又好像步步都是陷阱。唯一的真正战果正是为了最后之战整个萨兰提亚帝国不计代价的进攻时立下的，付出了极为大量的伤亡，把交界线回推了数百公里——万幸的是，魔王死后魔族的军队也顿时垮塌溃散，不然再过几天恐怕萨兰提亚真的会耗干净一切。
所以，很显然，没人希望这个噩梦再一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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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一切正常。
那么就是例行的封印加固了，牧师从怀中掏出圣典，按着空气中歌颂声的节奏念诵起来。
“……吾愿以理性为枷锁，束缚盲目之愚人，使其不至狂奔坠落山崖；吾愿以美德为羽翼，庇护高洁之善人，使其不至堕落陷入深渊……”
随着牧师的的念诵，房间内光芒也开始随之闪烁，圣器们的共鸣从四面八方传来——包括牧师的身后。
是的……身后那个。牧师停下念诵转过身，看着自己身后的那把剑。那是一把黑色的重剑，没有护手，宽大的剑刃上铭刻着神秘的符文——是的，这正是那个魔王的佩剑。但与他身上那件众所周知的传说铠甲不同，这把剑唯一的特点就是耐艹……咳咳，我是说结实耐用，这把剑似乎完全无法被损坏，但除此以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特性，完全等于几个银币就能在铁匠铺买一把的黑铁大剑，上面更是几乎连一点魔气都不带，为了保险起见，教会还是将其放在了房间中另一个封印的位置镇压——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这东西根本无法激起封印阵的反应，甚至于牧师有的时候还老觉得它会与封印共鸣——魔王的佩剑和圣光共鸣，开什么玩笑！？
“多半又是错觉吧……”
牧师清了清嗓子，继续念诵起来。
————————————
“所以呢？我们接下来往哪走？”
西斯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黑隼——不得不说，魔王大人演的还真是挺像的。
说起来为什么明明本体眼睛是红色但隼的眼睛就是金色的呢，其中是有什么隐藏的规律么……
“迪尔塔罗斯啊，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不过我们不急，你可以再多留几天。”
“唉？你之前不是说路线都是随便定的么？怎么还按原计划走？”
“别的都是随便的啦，不过迪尔塔罗斯是看在附近就打算过去怀怀旧，本来算时间可以跟着玛利亚那个小丫头过去的，结果她提前回去了，所以就只能跟着你去了。”
西斯想了想，最终还是把“那你自己过去不就好了”咽在了肚子里——按照这个混蛋的一贯性格恐怕又会弄出一个很扯淡的回答来。
“……那现在走就是了。”
“别急着赶剧情啊。”西林斯的声音中又带上了一丝调侃的意味，“错过隐藏要素的话可是没办法trueend的呦~”
“……你是说…….”
金黄色的鸟眼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气势盯着西斯：“你就不感到好奇么？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怎么回去信仰恶魔？更何况就他本人的表现也并非是那种接受低语走火入魔的家伙而是被教唆的潜信徒——那么教唆他的人是谁？更重要的是，虽然你记忆多半已经模糊了，但……这东西你就不感到眼熟么？”
说着，黑隼忽然张开嘴，吐出了一个硬币大，上面带着一个鲜红色的手印的黑色小徽章。看到这东西的那一刻，西斯的瞳孔立刻紧缩了起来。
“还急着走么？”
“……好吧，你说我该怎么办？”
“慢慢查，线索从来就不可能真正地被抹消掉。”
还真是有够王道的剧情呢，一环扣一环……依然是那种恶俗的风格呢，索瓦伦佩拉。依然是那种自以为可以操控一切的酸臭味。
这一局我晚登场了三年，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输掉，来吧，就如同我剿灭其他通天之塔的残党那样，我会在你的剧本里将你将军，再在你自以为重掌局势时把棋盘整个掀翻！
————————————
ps：虽然标题起的很霸气......但本章几乎一样没什么实际内容，只是证明一下有些设定我并不是提一下就丢掉了，伏笔什么的有的是，就连旧日支配者们最终也是会乱入的......虽然我抖包袱的水平不怎么样就是了。ps2:如果有人质疑西林斯的战绩是否不合理的话......我只能说，这就是san=0带来的无法预测以及极高INT带来的超强直觉以及逻辑的胜利.......
要不然你觉得一个没有两把刷子的家伙只能把一份平均在职时间一百多年的职业干上五百年么......
不过因为这书其实也没有主角所以也不用管什么吹捧的问题啦，假如从勇者侧的角度来看这种魔王反而是很正常的呢。
ps3:下一章应该会是奥塔尼亚方面的了，我都开学两周了小法师们再不上课就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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