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章 这不就等于不能操控的过场动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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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抹在枪管内润滑的油脂因为过于频繁的击发已经开始散发出隐隐约约的焦糊味，还指着这玩意保命的大头兵约翰连忙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枪管内壁，发现没有出现黑色的糊渣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正当他想从身后的小包里摸出提前用纸包好的弹药的时候，一只比猎犬还要大一点的蜥蜴直接扑在了他身上，咬断了他的脖子。
高空中的魔导浮空战舰发出了震耳的轰鸣声，三发威力巨大的魔晶炮弹重重地砸在恶魔们散乱的队形之中，破碎的残肢夹杂着飞溅的土石爆散开来，瞬间清理出了半径十多米的空地。凶猛的渊鹫与骑着狮鹫的法师在空中缠斗着，两种颜色的羽毛一同在空中飞扬着。周身环绕着圣光的圣骑士冲出烈焰风暴，一边挥洒着祝福一边将手中的发着光的连枷抡了在对面的祖萨魔脸上，厚重的岩石格雷姆与高大的炎魔扭打在一起，岩石缝隙中淡绿色的光芒与炎魔身上的烈焰交织在一起，两个大块头交战的震动使得无论是恶魔还是人类都自觉地给他们让出了距离。曾经被堆在库房里好长时间的投石机再一次被利用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他们投掷出去的不再是沉重而毫无准头的石块，而是带着引线的“小礼物”。
机械、魔法、兵器、火药、硝烟、硫磺味、人类、恶魔、吼叫、哀嚎…….各式各样的事物交织在一起，令人感受到一种时空错乱般的混乱感。
——这是战场，而且是人类与恶魔交战的最前线。
——感谢火药武器的发明吧，现在萨兰提亚帝国终于不再需要逼着那些连粪叉都拿不稳的壮丁上前线当炮灰了。在能够切实的造成伤害的情况下，帝国军方是不介意稍微训练一下这些大头兵的，也正是靠着火药的威力使得人类没在面对如此大规模的恶魔的攻势时直接溃败。
——好吧，是到今天为止。
“嘎————！”
看起来像是触须一样的一小截血肉如同箭矢一般分开空气，狠狠地扎入了狮鹫白色的羽毛。被命中的狮鹫惨叫一声之后就挣扎着坠向了地面，同时还把它背上的骑手甩了下来。眼见得狮鹫轰然坠地，之前紧追不舍的渊鹫却并没有追上去，反而如同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迅速的四散开来。
“咔咔哈哈哈哈哈哈咕嘎嘎嘎嘎……”
伴随着说不清是哭还是笑的怪异声响，狮鹫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抽干了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原本被不明物体击中的地方则开始膨胀起来，很快，一颗黑色的小树一样的东西撕裂了周围的血肉，从狮鹫的遗骸中长了出来。树干上扭曲的怪脸张开嘴，不断地颤动着。
然后——
“——轰！”
膨胀的黑色树干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原本靠着羽落术保住一命的骑手被爆炸的冲击狠狠地撕碎，爆炸声不断地从人类的队伍中传出，完全盖住了指挥官的喊叫声，原本齐整的队伍顿时乱作一团。
刚才还与人类打得正欢的红皮大个子们不断低吼着，带着厌恶缓缓地让出一条路来，畸形而扭曲的怪物们蠕动着身躯从队伍后方走来，如同蝎子一般的恶魔挥动着自己的钳子，臃肿的蠕虫喷吐着毒液，如同巨大树木一样的怪物怪笑着向着四周发射着由自身血肉构成的枝条，引发了又一轮的爆炸。
尽管熔火平原上热情的红皮们作为经典的恶魔形象为人所熟知，但深渊也并非只有一层，不同层面之间的差距非常之大，有时往往会产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比如废灵荒野中产生的能够吞噬魔力的影猎犬——再比如说这些来自血肉林原中的怪物们。
虽然深渊中层数越深的地方连接的难度就越大，要付出的代价也越高——但很明显，这群凶暴的异怪值得起这个价。
“多么美妙……”
一个巨大而沉重的躯体迈着步子在已经乱作一团的战场上游荡着，如同蜥蜴一般的下身连接的却是像蛇一样的细长身体，原本头部的位置却是一张中年人的脸。
“……绝望和恐惧的味道……”
浊绿色的火焰环绕在巨大的身躯四周，将所到之处通通变成了焦土，人类也好魔兽也罢，甚至一些相对弱小的恶魔都被直接焚烧殆尽，变成了灰黑色的残渣。
在随便哪个城门口那一大串的通缉令中，你都能看到这张脸——“赤红之手”在逃残党的人头，可是非常值钱的。
不过“赤红之手”本就是在索瓦伦佩拉的诱导下发展出的组织，现如今对于那位精灵来说这群一味追求力量和利益的蠢货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为了让他们发挥一点余热吸引那些强者的注意，索瓦伦佩拉真的让他们获得了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赤红之手幸存的干部们现在已经被深渊彻底浸染，成了学名叫做“萨特”的堕落者。
而他们会出现在正面战场上，就意味着索瓦伦佩拉的计划仅差最后的一小步就可以完成了——现在，他所欠缺的，仅仅是作为祭品的大量灵魂——以及作为三个最重要祭品之一的玛利亚。
“吾名……‘痛苦’。”被腐化成萨特的怪物甩动着自己的头颅，“……世上最真切之物。”
在赤红色的天盖之下，战斗已经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
当得知“诺哈德行省全面沦陷”的消息时，所有还没来得及离开东部地区的人都快疯了。
列车交通线全面告急，昂贵而稀缺的浮空艇的位置早已经被富人订满了，就连最偏僻的山间小路上现在也挤满了人——不过万幸的是，至少人们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目前还没有出现暴动之类的事件。
帝国在很早以前就放弃了某些小说中常用来表现“封建社会黑暗”的愚民政策了——毕竟，愚昧的人民虽然好统治，但也容易被煽动，稍微来一点火花就会爆发大规模的动乱。在西林斯早年间悄悄给帝国使绊子引发的几次动乱之后，萨兰提亚的统治者就改变了政策——而目前看来，它又一次证明了自身的有效性。
……好吧，无论环境如何动荡，这些事都与萨维兰他们无关。
——因为有更要命的情况发生了。
原本的湖边小屋已经四分五裂，三楼以下的部分散布在湖畔周边，而三楼以上的结构带着屋顶整个砸在了湖里。塔莉亚栽在一边，失去了意识；萨维兰极为吃力地半跪着，险些直接趴在地上；我们的魔王大人更是干脆连盔甲一起被嵌进了三楼的天花板，现在和那一堆插在湖里的破木头待在一起。
——发生什么了？
一切的罪魁祸首站在木屋残骸的中心，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黑色的纹路又一次布满了玛利亚的皮肤。血红色的光弧如同信号不良一样在她周身闪动着，几乎令人窒息的威压甚至让身为史诗强者的萨维兰都动弹不得。
“……什……”
萨维兰竭力想直起身子，但是却根本站不起来，甚至连抬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都做不到——他的本能正竭力阻止他抬头，阻止他直视那个娇小的身影，强烈的恐惧感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施加着压力，就如同他面对的并非是一个女孩，而是某种上古的凶兽，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远处的西林斯看着毫无征兆突然暴走的玛利亚，苦笑了一下，但随即嘴角的弧度就因为强烈的疼痛扭曲了——那种奇异的力量产生的影响通过使魔的契约直接影响到了西林斯的灵魂，他现在所承受的痛苦远比萨维兰要强烈得多。
……有多久……没这么疼了？
少女的身体慢慢飘离了地面，红色的光芒愈发明亮——很显然，这是索瓦伦佩拉留下的什么东西触发了玛利亚身体内力量的结果。那种带着恶念的力量波动毫无疑问是触及到“法则”甚至更深层面的东西，就算不论力量，单靠其中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就完全足以把顶尖的强者弄疯——虽然仍然不清楚这种力量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但它的本质绝对足以触及到世界的奥秘。
在震耳的爆响声后，玛利亚不见了踪影，只有仍然残余的空间振波说明了刚才发生的事。
“啧啧啧……真让人不爽……”身形甚至都有点发虚了的魔王大人震开周围的碎木片，飞回了岸边。
“……那……到底是……”
“——如果你说那种力量的话，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是指刚才莫名其妙的束缚感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那是‘命运’的力量。”
在萨维兰身后降落的西林斯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茬：“企图探究命运的预言师反过来获得了影响命运的力量，能够让事物强制性按照‘预言诗’中的内容发展……嘛，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但是这种预言大多是模糊不清的，除去少数几个关键点之外剩下的情况怎么发展都有可能，就算最终结果与旁人解读出的意思完全背道而驰也是有可能的。”
银发的女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西林斯瞥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勇者，耸了耸肩：“醒的倒是挺快的……看来底子还没丢光。”
“好吧，她说得没错——也就是说……你还有把你家小姑娘救回来的机会。”黑甲的魔王低着头看着萨维兰，“……决定好了么？”
萨维兰没有回答，只是向后伸了一下手，一个带着法师协会标志的沉重的大箱子被法师之手从废墟里拽了出来，带着大堆的木片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地砸在了萨维兰旁边的地面上。
“你靠着使魔契约应该能感应到她的位置吧？——带我去。”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装13……好吧好吧，这就走。”
“——我也去。”
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昔日的勇者又一次站在了魔王的面前——尽管有过堪称噩梦的经历，但塔莉亚自认为还没冷酷到能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
“哦……”西林斯在头盔底下挑了挑眉毛，“……你还以为自己和以前一样么？又或者说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没理由让你去实践那点可怜的正义感。”
“你会答应的。”塔莉亚抬起了头，“……因为这样会很有趣，所以你会答应的。”
“……你赢了。”沉默几秒之后，西林斯转过身，走入了凭空出现的黑色缝隙。
“跟我来。”
————————————
ps：这章好生硬啊……突兀得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ps2：周末被家长拉着跑去泰安爬泰山去了.......
其实咱四岁的时候上去过一次——没错！四岁！而且还是自己爬上去的......不过正好赶上大雨，当时就发烧了，回来以后就开始有哮喘的毛病了......
这次本来说爬到中天门就坐索道的，结果不知怎么我和我爸妈就花了四个多小时从底下一路爬到了顶......嗯，至少说明我们身体素质都还不错。
一路上咱状态都挺好的，就是到顶上以后刚过西神门就开始难受咳嗽，走到那啥碧霞元君还是啥的庙那儿更是咳得跟啥似的，结果下了天街基本就好了......为啥会越靠近庙越难受啊！难不成咱已经变成什么邪祟了么（大惊）！？
后来还去了趟地下漂流，不知为何前面那个开得特别慢，走到一半左右我们就顶上了，到了那几个大下坡的时候前面船尾一掀就是一片水，结果我还坐在第一个......嗯，挺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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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在枪管内润滑的油脂因为过于频繁的击发已经开始散发出隐隐约约的焦糊味，还指着这玩意保命的大头兵约翰连忙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枪管内壁，发现没有出现黑色的糊渣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正当他想从身后的小包里摸出提前用纸包好的弹药的时候，一只比猎犬还要大一点的蜥蜴直接扑在了他身上，咬断了他的脖子。
高空中的魔导浮空战舰发出了震耳的轰鸣声，三发威力巨大的魔晶炮弹重重地砸在恶魔们散乱的队形之中，破碎的残肢夹杂着飞溅的土石爆散开来，瞬间清理出了半径十多米的空地。凶猛的渊鹫与骑着狮鹫的法师在空中缠斗着，两种颜色的羽毛一同在空中飞扬着。周身环绕着圣光的圣骑士冲出烈焰风暴，一边挥洒着祝福一边将手中的发着光的连枷抡了在对面的祖萨魔脸上，厚重的岩石格雷姆与高大的炎魔扭打在一起，岩石缝隙中淡绿色的光芒与炎魔身上的烈焰交织在一起，两个大块头交战的震动使得无论是恶魔还是人类都自觉地给他们让出了距离。曾经被堆在库房里好长时间的投石机再一次被利用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他们投掷出去的不再是沉重而毫无准头的石块，而是带着引线的“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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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战场，而且是人类与恶魔交战的最前线。
——感谢火药武器的发明吧，现在萨兰提亚帝国终于不再需要逼着那些连粪叉都拿不稳的壮丁上前线当炮灰了。在能够切实的造成伤害的情况下，帝国军方是不介意稍微训练一下这些大头兵的，也正是靠着火药的威力使得人类没在面对如此大规模的恶魔的攻势时直接溃败。
——好吧，是到今天为止。
“嘎————！”
看起来像是触须一样的一小截血肉如同箭矢一般分开空气，狠狠地扎入了狮鹫白色的羽毛。被命中的狮鹫惨叫一声之后就挣扎着坠向了地面，同时还把它背上的骑手甩了下来。眼见得狮鹫轰然坠地，之前紧追不舍的渊鹫却并没有追上去，反而如同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迅速的四散开来。
“咔咔哈哈哈哈哈哈咕嘎嘎嘎嘎……”
伴随着说不清是哭还是笑的怪异声响，狮鹫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抽干了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原本被不明物体击中的地方则开始膨胀起来，很快，一颗黑色的小树一样的东西撕裂了周围的血肉，从狮鹫的遗骸中长了出来。树干上扭曲的怪脸张开嘴，不断地颤动着。
然后——
“——轰！”
膨胀的黑色树干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原本靠着羽落术保住一命的骑手被爆炸的冲击狠狠地撕碎，爆炸声不断地从人类的队伍中传出，完全盖住了指挥官的喊叫声，原本齐整的队伍顿时乱作一团。
刚才还与人类打得正欢的红皮大个子们不断低吼着，带着厌恶缓缓地让出一条路来，畸形而扭曲的怪物们蠕动着身躯从队伍后方走来，如同蝎子一般的恶魔挥动着自己的钳子，臃肿的蠕虫喷吐着毒液，如同巨大树木一样的怪物怪笑着向着四周发射着由自身血肉构成的枝条，引发了又一轮的爆炸。
尽管熔火平原上热情的红皮们作为经典的恶魔形象为人所熟知，但深渊也并非只有一层，不同层面之间的差距非常之大，有时往往会产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比如废灵荒野中产生的能够吞噬魔力的影猎犬——再比如说这些来自血肉林原中的怪物们。
虽然深渊中层数越深的地方连接的难度就越大，要付出的代价也越高——但很明显，这群凶暴的异怪值得起这个价。
“多么美妙……”
一个巨大而沉重的躯体迈着步子在已经乱作一团的战场上游荡着，如同蜥蜴一般的下身连接的却是像蛇一样的细长身体，原本头部的位置却是一张中年人的脸。
“……绝望和恐惧的味道……”
浊绿色的火焰环绕在巨大的身躯四周，将所到之处通通变成了焦土，人类也好魔兽也罢，甚至一些相对弱小的恶魔都被直接焚烧殆尽，变成了灰黑色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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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赤红之手”本就是在索瓦伦佩拉的诱导下发展出的组织，现如今对于那位精灵来说这群一味追求力量和利益的蠢货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为了让他们发挥一点余热吸引那些强者的注意，索瓦伦佩拉真的让他们获得了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赤红之手幸存的干部们现在已经被深渊彻底浸染，成了学名叫做“萨特”的堕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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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红色的天盖之下，战斗已经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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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无论环境如何动荡，这些事都与萨维兰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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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湖边小屋已经四分五裂，三楼以下的部分散布在湖畔周边，而三楼以上的结构带着屋顶整个砸在了湖里。塔莉亚栽在一边，失去了意识；萨维兰极为吃力地半跪着，险些直接趴在地上；我们的魔王大人更是干脆连盔甲一起被嵌进了三楼的天花板，现在和那一堆插在湖里的破木头待在一起。
——发生什么了？
一切的罪魁祸首站在木屋残骸的中心，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黑色的纹路又一次布满了玛利亚的皮肤。血红色的光弧如同信号不良一样在她周身闪动着，几乎令人窒息的威压甚至让身为史诗强者的萨维兰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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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西林斯看着毫无征兆突然暴走的玛利亚，苦笑了一下，但随即嘴角的弧度就因为强烈的疼痛扭曲了——那种奇异的力量产生的影响通过使魔的契约直接影响到了西林斯的灵魂，他现在所承受的痛苦远比萨维兰要强烈得多。
……有多久……没这么疼了？
少女的身体慢慢飘离了地面，红色的光芒愈发明亮——很显然，这是索瓦伦佩拉留下的什么东西触发了玛利亚身体内力量的结果。那种带着恶念的力量波动毫无疑问是触及到“法则”甚至更深层面的东西，就算不论力量，单靠其中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就完全足以把顶尖的强者弄疯——虽然仍然不清楚这种力量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但它的本质绝对足以触及到世界的奥秘。
在震耳的爆响声后，玛利亚不见了踪影，只有仍然残余的空间振波说明了刚才发生的事。
“啧啧啧……真让人不爽……”身形甚至都有点发虚了的魔王大人震开周围的碎木片，飞回了岸边。
“……那……到底是……”
“——如果你说那种力量的话，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是指刚才莫名其妙的束缚感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那是‘命运’的力量。”
在萨维兰身后降落的西林斯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茬：“企图探究命运的预言师反过来获得了影响命运的力量，能够让事物强制性按照‘预言诗’中的内容发展……嘛，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但是这种预言大多是模糊不清的，除去少数几个关键点之外剩下的情况怎么发展都有可能，就算最终结果与旁人解读出的意思完全背道而驰也是有可能的。”
银发的女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西林斯瞥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勇者，耸了耸肩：“醒的倒是挺快的……看来底子还没丢光。”
“好吧，她说得没错——也就是说……你还有把你家小姑娘救回来的机会。”黑甲的魔王低着头看着萨维兰，“……决定好了么？”
萨维兰没有回答，只是向后伸了一下手，一个带着法师协会标志的沉重的大箱子被法师之手从废墟里拽了出来，带着大堆的木片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地砸在了萨维兰旁边的地面上。
“你靠着使魔契约应该能感应到她的位置吧？——带我去。”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装13……好吧好吧，这就走。”
“——我也去。”
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昔日的勇者又一次站在了魔王的面前——尽管有过堪称噩梦的经历，但塔莉亚自认为还没冷酷到能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
“哦……”西林斯在头盔底下挑了挑眉毛，“……你还以为自己和以前一样么？又或者说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没理由让你去实践那点可怜的正义感。”
“你会答应的。”塔莉亚抬起了头，“……因为这样会很有趣，所以你会答应的。”
“……你赢了。”沉默几秒之后，西林斯转过身，走入了凭空出现的黑色缝隙。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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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好生硬啊……突兀得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ps2：周末被家长拉着跑去泰安爬泰山去了.......
其实咱四岁的时候上去过一次——没错！四岁！而且还是自己爬上去的......不过正好赶上大雨，当时就发烧了，回来以后就开始有哮喘的毛病了......
这次本来说爬到中天门就坐索道的，结果不知怎么我和我爸妈就花了四个多小时从底下一路爬到了顶......嗯，至少说明我们身体素质都还不错。
一路上咱状态都挺好的，就是到顶上以后刚过西神门就开始难受咳嗽，走到那啥碧霞元君还是啥的庙那儿更是咳得跟啥似的，结果下了天街基本就好了......为啥会越靠近庙越难受啊！难不成咱已经变成什么邪祟了么（大惊）！？
后来还去了趟地下漂流，不知为何前面那个开得特别慢，走到一半左右我们就顶上了，到了那几个大下坡的时候前面船尾一掀就是一片水，结果我还坐在第一个......嗯，挺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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