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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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这次你要好好把握机会。”皇宫里的某个殿内，一个妖冶男子正对着贵妃榻上的艳丽女子严肃地说道。
艳丽女子身着华服，满头金钗，明媚的狐狸眸带着不屑：“本宫的好三哥，妹妹省得的，就别老是在本宫耳边重复来重复去。”
慕容子墨瞥了她一眼，袖子里的拳头攥紧，若不是她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真恨不得掐死她，待成就大业之时，这个女人，哼。
“希龄国定远王并不是那么好想与的。你最好有那么大的魅力。”
“哼。”慕容清莲冷哼一声，涂着玫红色蔻丹的手执起一片切好的桃子放入朱唇，微微抬起肩膀，带动胸部的起伏，喉咙一滑，把桃子吞进腹腔，她看了一眼喉结滚动的慕容子墨，妖媚一笑，带着几分恶毒，“本宫的媚术，可是母妃亲传。”
想当年，对发妻一心一意的父皇不也栽倒在母妃的媚术之下，秦牧远，哼，自然是手到擒来。
刚下完朝坐上马车的秦牧远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赶车的沐醇打开帘子探头问道：“爷，可有不适？”
秦牧远微微摇了摇头，忽然眉心一蹙，看着对面绣着张府字样的马车，心里暗忖：她怎么这时候进宫？
有秦芝兰给她的玉牌，张亦然入宫可谓是一路顺畅。
本来以为没有拜帖的她入宫跟打小怪兽升级似的，还得层层通关，结果，她一个恍神，就到沁华宫了。
嗯？有些怪怪的。
往常一见到她轿子，便开始往里通报的宫人全部都站在门口，如临大敌的模样。
张亦然上前一步，一个身材健硕的大宫女便伸手拦住她，厉声喝道：“大胆何人，竟敢擅闯沁华宫？”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内力的巴掌便扫过来，“啪”一声，在幽静的沁华宫内响起，还带着轻轻的回声。
大宫女回过神来，脸部热辣辣地疼。
某个做了坏事的女人吃痛地搓搓自己的手，大呼小叫的：“什么宫女脸皮那么厚啊，打得本姑娘痛死了。”
“大胆贱婢，竟敢打我？”大宫女怒目圆睁，两条粗壮的手臂立马就扫过来。
张亦然眸光一闪，一脚踹中大宫女腹部，大宫女吃痛，跌倒在地.
张亦然笑得无害：“贱婢？你说你自己么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是你能惹的！”
大宫女瞪大双眸，左右看了一眼，羞恼地大叫：“等什么呀？还不快给我上！”
守在门口的几位宫女扭动着手腕，蠢蠢欲动，仿若他们不是宫中服侍的宫女，而是哪里请来的打手。
张亦然认得，当中几个就是长期驻守在沁华宫外的宫女。
而那个大宫女，她也认得，是秦芝馨身旁服侍的。
那么芝兰！张亦然杏眸一凛，一把扭过最前面的宫女的手，反手成刀看下去。
“你们闹什么？”原本看到张亦然进宫，便已眼皮跳的秦牧远觉得自己眼皮完全是跳对了。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深宫内院多可怕，在宫里，就算你有多大的背景也是低人一等。
宫里的女人总有千百种法子整死她。
想到这儿，秦牧远便一阵不安。
结果一来，就看到沁华宫的宫女围攻张亦然。
嗯？不对！沁华宫里面不是住着秦芝兰么？为何...？
宫女们立马条件发射，跪倒在地，向秦牧远行礼。张亦然扭头一愣，正准备行礼，只见走到跟前的秦牧远伸手一架，阻止了她行礼的动作。
张亦然眼睛都瞪疼了，这什么情况？
大宫女一见主持公道的人出现了，便告起了恶状：“王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是景阳公主身边伺候着的，今日景阳公主领皇后懿旨过来，奴婢奉旨在门口把守，这贱婢竟敢抗旨不遵。”
秦牧远看都没看她，而是看向身旁的张亦然，一听大宫女的话，双眸一冷，直直射向大宫女。
身后的沐醇一脚踹在大宫女肩胛上，怒喝道：“大胆贱婢，竟然口出狂言侮辱希龄贵女！”
沐醇那一脚踹得重，实打实地踹在大宫女身上，大宫女吃痛，却不敢言。
张亦然看都不看她，越过那些人，直直往里走。
穿过沁华宫大殿，便隐隐能听到秦芝馨的声音和另外一个低泣声。
沁华宫内殿，秦芝兰身上的华服被扯得七零八乱，那是她缝制了三个多月用来参加桃花节用的。
秦芝馨双手叉腰，胸膛因怒气而上下剧烈起伏着，细长的指甲在秦芝兰娇嫩的脸前来回晃着，似乎下一秒便刺破肌肤。
她冷笑着，用最难听的语气辱骂着秦芝兰，对身后的情况犹自未觉。
“就凭你这个贱样，还想参加桃花节？哼，还想卖弄点什么，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能卖弄啊，嗯？”
“本王竟不知，景阳有教训长辈的资格？嬷嬷怎么教导的？”一把冷冽的声音从秦芝馨身后响起，秦芝馨一个激灵，回头便看到秦牧远满脸的不悦和张亦然愤怒的双眸。
“皇叔。”秦芝馨如同见到鬼似的趴下，刚才的嚣张跋扈消失不见。
这不得不让她惧怕，小时候她就听嬷嬷说，十五皇叔是个不祥之人，害死亲生母妃不止，还要喝下母妃尸体泡的酒。在她心里，秦牧远绝对是阎罗王一般的存在。
“哼。”秦牧远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今日之事，本王会和皇上好好说说。身为公主，口出狂言，毫无家教，欺辱长辈，目无尊长。”
秦芝馨一个哆嗦，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后宫，他擅闯后宫可是有罪的。这事若传出去，他定会被御史大夫弹劾，到时候他和秦芝兰的名声尽毁，那人也会看不起她。
想到这儿，不由得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十五皇叔，这儿可是后宫。”
却只听秦牧远气定神闲地回一句：“你手下的大宫女得罪了本王，还把本王的人辱骂一通，本王要严惩也得进来和狗的主人打声招呼。这是礼貌。”一句话把他擅闯后宫的罪过带过去。他才不告诉她是因为担心某个傻乎乎的女人才进来的。
张亦然原本气呼呼地鼓着脸，一听这句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偏头看了秦牧远一眼，不知为啥，总觉得他这个模样可爱得紧。
秦芝馨完全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反应。
秦牧远回头冷冷地睨了一眼大宫女，抿唇道：“侮辱本王的人，一律杖毙，悬挂城门，以儆效尤。”
大宫女和身后一些宫女被他瞪得背脊发凉，一听到杖毙，吓得大叫起来，拼命磕头乞求定远王的宽大处理。
他嫌恶地扫了秦芝馨一眼：“真是养了一群鼠。”
张亦然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秦芝馨属蛇，这番话明显就是在说，蛇鼠一窝。她还真不知道，原来堂堂煞神，这么幽默。
秦芝馨文化水平不高，没能转过弯来，只当他是责骂手下的人不懂事，也不敢替她们求情，福身行了个礼告罪然后便出去了。
秦牧远冷眼看着她灰溜溜的背影，抿紧唇没说话，回过头来说道：“本王不方便留此，先行告退。”
张亦然和秦芝兰都莫名其妙地行了礼把他送走，心里直纳闷：那他原本是过来要做什么？
秦牧远行至门口，对着身后的空气，沉声道：“看好她，离开时叫本王。”
后面没人回应，如无人之境，秦牧远挥了挥袖子，大步向前走。
张亦然回过头来，瞅着秦芝兰，眸光带着心疼。
秦芝兰泄气地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凉不凉，看着满目疮痍的华衣，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别哭了，”张亦然蹲下来，把她悬挂在手臂的褙子拉好，拿出帕子给她抹眼泪，“怎么总学不会保护自己，嗯？”
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心疼的责备，仿佛张亦然才是姐姐一般。秦芝兰瞪着大大的双眸，有些委屈。
“母后不在，大哥被父皇勒令搬出东宫，没人爱我，根本没人爱我。”秦芝兰像是丢了重要玩具的小孩，鼓着脸颊，垂眸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蜀绣。
“你大哥在用自己的办法保护着你呢，我也是，我大哥也是，不是么？”张亦然伸出手，抚上秦芝兰的额头。
“可我不照样受到欺负，这里面人人都能欺负我！”秦芝兰抬起红肿的双眸，随手操起身旁的花瓶扔了出去。
花瓶应声裂开，露出劣质陶瓷的斑纹，她指着那些花瓶大叫道：“你看！赐给我的永远是这些！”
张亦然回头，看到那些破碎一地的花瓶，说不出话来，身体迎了上去，把秦芝兰裹在怀里。
“我也想强大，也不想受人欺负。”秦芝兰在张亦然怀里，闷声地发泄着，抽泣着说出心里话。
“我知道，我都知道。”张亦然很有节奏地婆娑着她的背后，轻柔地安慰她。
“你想强大，那就拿出真本事，在桃花节上重重压过秦芝馨。”
秦芝兰闻言，抬起头：“可是，我的衣服...”
“这不离那日还有些时候么？”张亦然对着她笑，笑得意味深长，“就让我们艳冠全场吧。”
“四妹，这次你要好好把握机会。”皇宫里的某个殿内，一个妖冶男子正对着贵妃榻上的艳丽女子严肃地说道。
艳丽女子身着华服，满头金钗，明媚的狐狸眸带着不屑：“本宫的好三哥，妹妹省得的，就别老是在本宫耳边重复来重复去。”
慕容子墨瞥了她一眼，袖子里的拳头攥紧，若不是她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真恨不得掐死她，待成就大业之时，这个女人，哼。
“希龄国定远王并不是那么好想与的。你最好有那么大的魅力。”
“哼。”慕容清莲冷哼一声，涂着玫红色蔻丹的手执起一片切好的桃子放入朱唇，微微抬起肩膀，带动胸部的起伏，喉咙一滑，把桃子吞进腹腔，她看了一眼喉结滚动的慕容子墨，妖媚一笑，带着几分恶毒，“本宫的媚术，可是母妃亲传。”
想当年，对发妻一心一意的父皇不也栽倒在母妃的媚术之下，秦牧远，哼，自然是手到擒来。
刚下完朝坐上马车的秦牧远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赶车的沐醇打开帘子探头问道：“爷，可有不适？”
秦牧远微微摇了摇头，忽然眉心一蹙，看着对面绣着张府字样的马车，心里暗忖：她怎么这时候进宫？
有秦芝兰给她的玉牌，张亦然入宫可谓是一路顺畅。
本来以为没有拜帖的她入宫跟打小怪兽升级似的，还得层层通关，结果，她一个恍神，就到沁华宫了。
嗯？有些怪怪的。
往常一见到她轿子，便开始往里通报的宫人全部都站在门口，如临大敌的模样。
张亦然上前一步，一个身材健硕的大宫女便伸手拦住她，厉声喝道：“大胆何人，竟敢擅闯沁华宫？”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内力的巴掌便扫过来，“啪”一声，在幽静的沁华宫内响起，还带着轻轻的回声。
大宫女回过神来，脸部热辣辣地疼。
某个做了坏事的女人吃痛地搓搓自己的手，大呼小叫的：“什么宫女脸皮那么厚啊，打得本姑娘痛死了。”
“大胆贱婢，竟敢打我？”大宫女怒目圆睁，两条粗壮的手臂立马就扫过来。
张亦然眸光一闪，一脚踹中大宫女腹部，大宫女吃痛，跌倒在地.
张亦然笑得无害：“贱婢？你说你自己么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是你能惹的！”
大宫女瞪大双眸，左右看了一眼，羞恼地大叫：“等什么呀？还不快给我上！”
守在门口的几位宫女扭动着手腕，蠢蠢欲动，仿若他们不是宫中服侍的宫女，而是哪里请来的打手。
张亦然认得，当中几个就是长期驻守在沁华宫外的宫女。
而那个大宫女，她也认得，是秦芝馨身旁服侍的。
那么芝兰！张亦然杏眸一凛，一把扭过最前面的宫女的手，反手成刀看下去。
“你们闹什么？”原本看到张亦然进宫，便已眼皮跳的秦牧远觉得自己眼皮完全是跳对了。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深宫内院多可怕，在宫里，就算你有多大的背景也是低人一等。
宫里的女人总有千百种法子整死她。
想到这儿，秦牧远便一阵不安。
结果一来，就看到沁华宫的宫女围攻张亦然。
嗯？不对！沁华宫里面不是住着秦芝兰么？为何...？
宫女们立马条件发射，跪倒在地，向秦牧远行礼。张亦然扭头一愣，正准备行礼，只见走到跟前的秦牧远伸手一架，阻止了她行礼的动作。
张亦然眼睛都瞪疼了，这什么情况？
大宫女一见主持公道的人出现了，便告起了恶状：“王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是景阳公主身边伺候着的，今日景阳公主领皇后懿旨过来，奴婢奉旨在门口把守，这贱婢竟敢抗旨不遵。”
秦牧远看都没看她，而是看向身旁的张亦然，一听大宫女的话，双眸一冷，直直射向大宫女。
身后的沐醇一脚踹在大宫女肩胛上，怒喝道：“大胆贱婢，竟然口出狂言侮辱希龄贵女！”
沐醇那一脚踹得重，实打实地踹在大宫女身上，大宫女吃痛，却不敢言。
张亦然看都不看她，越过那些人，直直往里走。
穿过沁华宫大殿，便隐隐能听到秦芝馨的声音和另外一个低泣声。
沁华宫内殿，秦芝兰身上的华服被扯得七零八乱，那是她缝制了三个多月用来参加桃花节用的。
秦芝馨双手叉腰，胸膛因怒气而上下剧烈起伏着，细长的指甲在秦芝兰娇嫩的脸前来回晃着，似乎下一秒便刺破肌肤。
她冷笑着，用最难听的语气辱骂着秦芝兰，对身后的情况犹自未觉。
“就凭你这个贱样，还想参加桃花节？哼，还想卖弄点什么，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能卖弄啊，嗯？”
“本王竟不知，景阳有教训长辈的资格？嬷嬷怎么教导的？”一把冷冽的声音从秦芝馨身后响起，秦芝馨一个激灵，回头便看到秦牧远满脸的不悦和张亦然愤怒的双眸。
“皇叔。”秦芝馨如同见到鬼似的趴下，刚才的嚣张跋扈消失不见。
这不得不让她惧怕，小时候她就听嬷嬷说，十五皇叔是个不祥之人，害死亲生母妃不止，还要喝下母妃尸体泡的酒。在她心里，秦牧远绝对是阎罗王一般的存在。
“哼。”秦牧远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今日之事，本王会和皇上好好说说。身为公主，口出狂言，毫无家教，欺辱长辈，目无尊长。”
秦芝馨一个哆嗦，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后宫，他擅闯后宫可是有罪的。这事若传出去，他定会被御史大夫弹劾，到时候他和秦芝兰的名声尽毁，那人也会看不起她。
想到这儿，不由得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十五皇叔，这儿可是后宫。”
却只听秦牧远气定神闲地回一句：“你手下的大宫女得罪了本王，还把本王的人辱骂一通，本王要严惩也得进来和狗的主人打声招呼。这是礼貌。”一句话把他擅闯后宫的罪过带过去。他才不告诉她是因为担心某个傻乎乎的女人才进来的。
张亦然原本气呼呼地鼓着脸，一听这句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偏头看了秦牧远一眼，不知为啥，总觉得他这个模样可爱得紧。
秦芝馨完全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反应。
秦牧远回头冷冷地睨了一眼大宫女，抿唇道：“侮辱本王的人，一律杖毙，悬挂城门，以儆效尤。”
大宫女和身后一些宫女被他瞪得背脊发凉，一听到杖毙，吓得大叫起来，拼命磕头乞求定远王的宽大处理。
他嫌恶地扫了秦芝馨一眼：“真是养了一群鼠。”
张亦然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秦芝馨属蛇，这番话明显就是在说，蛇鼠一窝。她还真不知道，原来堂堂煞神，这么幽默。
秦芝馨文化水平不高，没能转过弯来，只当他是责骂手下的人不懂事，也不敢替她们求情，福身行了个礼告罪然后便出去了。
秦牧远冷眼看着她灰溜溜的背影，抿紧唇没说话，回过头来说道：“本王不方便留此，先行告退。”
张亦然和秦芝兰都莫名其妙地行了礼把他送走，心里直纳闷：那他原本是过来要做什么？
秦牧远行至门口，对着身后的空气，沉声道：“看好她，离开时叫本王。”
后面没人回应，如无人之境，秦牧远挥了挥袖子，大步向前走。
张亦然回过头来，瞅着秦芝兰，眸光带着心疼。
秦芝兰泄气地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凉不凉，看着满目疮痍的华衣，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别哭了，”张亦然蹲下来，把她悬挂在手臂的褙子拉好，拿出帕子给她抹眼泪，“怎么总学不会保护自己，嗯？”
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心疼的责备，仿佛张亦然才是姐姐一般。秦芝兰瞪着大大的双眸，有些委屈。
“母后不在，大哥被父皇勒令搬出东宫，没人爱我，根本没人爱我。”秦芝兰像是丢了重要玩具的小孩，鼓着脸颊，垂眸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蜀绣。
“你大哥在用自己的办法保护着你呢，我也是，我大哥也是，不是么？”张亦然伸出手，抚上秦芝兰的额头。
“可我不照样受到欺负，这里面人人都能欺负我！”秦芝兰抬起红肿的双眸，随手操起身旁的花瓶扔了出去。
花瓶应声裂开，露出劣质陶瓷的斑纹，她指着那些花瓶大叫道：“你看！赐给我的永远是这些！”
张亦然回头，看到那些破碎一地的花瓶，说不出话来，身体迎了上去，把秦芝兰裹在怀里。
“我也想强大，也不想受人欺负。”秦芝兰在张亦然怀里，闷声地发泄着，抽泣着说出心里话。
“我知道，我都知道。”张亦然很有节奏地婆娑着她的背后，轻柔地安慰她。
“你想强大，那就拿出真本事，在桃花节上重重压过秦芝馨。”
秦芝兰闻言，抬起头：“可是，我的衣服...”
“这不离那日还有些时候么？”张亦然对着她笑，笑得意味深长，“就让我们艳冠全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