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开眼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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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东方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的时候，一个稚嫩的身影蹑手蹑脚地出现在了言府的客厅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言家的小少爷言天。
因为今天是举行开眼仪式的15号，从昨天晚上起，他就一直激动的没有睡着，所以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穿衣洗漱，整整齐齐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个出现在客厅的人是老张，他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言天，有些吃惊道：“言少爷起的可真早，想不到小少爷还挺关心开眼仪式的嘛。”
“那是当然，这可关系到叶儿能不能成为一名瞳师呢！”
“那老夫先去给少爷沏上一壶红茶，老爷他们估计还要等一会儿。”
言天指了指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朝老张皱了皱眉道：“先别泡茶了，给我先弄点吃的吧，饿死了。”
“呵呵，老夫这就去给少爷做早餐。”
餐桌上，众人享受着老张为大家准备的丰盛早餐。言天因为之前吃了早餐，也不是很饿，草草吃了几口。
当时钟连续敲响了九下的时候，言烈放下刀叉，用方巾擦了擦嘴，笑道：“今天，是叶儿举行开眼仪式的日子，老张和天儿随我们一同前去，剩下的人留在家里为叶儿准备一个庆功晚宴，中午我们就不回来了。”
“是！我这就安排大伙儿准备。”暗夜站起身，向言烈微微行礼道。
“暗夜啊，这个不用急，晚上还早着呢，你先过去将马车准备好。”言烈笑着拍了拍暗夜的肩膀。
“是！言大人！”
言府在白叶镇的最北端，隔着一条仙女河，通往镇上的唯一桥梁离言府足足有二十多公里。所以当马车赶到镇子中心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正午了。
言天看着镇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禁心中感叹：“还是在镇上生活更有趣嘛，真不知道当时老爹怎么想的，非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搞独立，平时连个玩的地方都没有，算起来距上次来到镇上已经有半年了，唉！真是倒霉啊！”
言天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父亲，轻声道：“父亲，到镇中心了，到底要在什么地方举行开眼仪式？”
“这么快就到了？我才刚睡着呢。”言烈睁开双眼，挑开了马车的帘子，“老张，你把马车寄存好，我带孩子们先去客来香，你待会去找我们就好。”
“知道了，大人。”
言烈带着一双儿女在客来香的雅座坐定，点了几个小菜之后，又开始了闭目养神的状态。
言天有些无聊，便掏出随身携带的《瞳师手册》接着看。
“父亲大人！还有小天！你们两个好讨厌啊，都不理叶儿，哼！”言叶儿见两人都不理自己，有些委屈，眼眶有些微微泛红，“说好了今天带人家来参加开眼仪式的，可是却你们一个装睡觉，一个装看书，从早上开始就一句话不搭理我。”
言天笑着放下书，抓了抓脑袋，有些不解道：“平时叶儿总是爱闹腾，今天却一直很安静，我还以为叶儿紧张呢，所以就一直没有打扰你呢。”
“紧张你个大头鬼啊！我才没有紧张了，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当瞳师呢！叶儿，只想做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嘻嘻。”
“你这妮子，真是没有梦想和追求呢。”言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8岁小女孩的思维，他确实琢磨不透啊。
“你才没有梦想呢，叶儿的梦想是跟着乌瑞斯哥哥学习医术，以后你们生病了，可以给你们治病。”女孩不服气地嘟着小嘴。
“哦？”言烈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伸手捏了捏女孩粉嫩的小脸，笑道：“哈哈哈，难得叶儿有这份孝心，爸爸太开心了。”
“父亲大人好坏！又捏叶儿的脸！”
“哈哈哈。”
中午十二点半，平日里清闲的元老院前，熙熙攘攘地挤满了大人小孩，不用猜也知道，都是家长带过来做开眼仪式的。
言烈将言叶儿扛在肩上，费力地在人群中挪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才挪到办理手续的地方，询问道：“镇上啥时候多出这么多户人家，我记得没有这么多人啊。”
工作人员抬眼看了言烈一眼，冷冷道：“听说是附近的黑叶镇和黄叶镇的天眼石出现问题了，所以这两个镇的孩子都来我们镇做开眼仪式了。”
“天眼石出现问题了？”言烈有些吃惊，在他这么多年的经历中，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这等怪事。
“喂，我说大叔你家孩子还做不做年龄检查啊，后面排着一排呢。”
言烈身后的人群中有人不满道：“就是啊，速度快一点呢，大老爷们的磨磨唧唧个啥啊。”
“各位不要着急，小女马上就好了。”言烈的话听上去很和气，可是抬眼间，眉目间却流露着煞气，看得身后几人直打了个寒颤。
元老院那工作人员虽然对言烈有些不耐烦，对言叶儿的态度却是十分友好：“小妹妹，伸出手来。”
言叶儿看着工作人员有些猥琐的面容，一双小手紧紧背在身后，脸上挂着害怕的神情。
“柳志，你个死萝莉控，又吓到小姑娘了。闪开，我来给这个小姑娘做骨龄检查。”说话间，一位颇为强势的年轻女子将那个叫作柳志的男子推开，自己坐到了他的位子上，柔声对言叶儿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言叶儿见换了个美女姐姐，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甜声道：“我叫言叶儿，言是言语的言，叶是树叶的叶，儿是女儿的儿。姐姐可以叫我小叶子，也可以叫我叶儿。”
“那么叶儿伸出手来，姐姐给你做骨龄检查。”
“嗯。”言叶听话地伸出了小手。
女工作人员将一个碧绿色的圆环套在了言叶的手腕上，片刻后，碧绿的圆环上出现了八个闪亮的白点。
“嗯，年龄没有问题。”年轻女子取下言叶腕上的圆环，将一个小牌子递给了言烈，笑道：“言先生，令嫒的号码是12，也就是第十二进场开眼的，请随我这边来，张先生和言少爷已经在贵宾室等候了”
在贵宾室见到老张，言烈赶忙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老张附身耳语道：“大人，今天主持开眼仪式的是我老熟人，平日里没少给好处，所以捞了个贵宾室，这里视野的角度很好，又比较清静。”
“你也知道，我最讨厌满身铜臭味的家伙了。”
“没事的大人，您只管带着少爷小姐喝茶看仪式就好，剩下的交给我摆平。”
“好吧，一切交给你了。”
天眼石位于元老院环形议事厅的最中央，是一块长高约一丈，厚约一米的光滑石壁，通体成天青色。因为每月的十五号是天眼石灵力最鼎盛的时候，石壁上隐隐有光影流动。
言天指了指石头道：“父亲大人，想必那块大石头就是天眼石了吧。”
“正是，到时候参加开眼仪式的孩子，凝视着天眼石，心中默念一遍天眼石术语，就可以开眼了。”
主持这次开眼仪式的是白叶镇元老院的院长，一个白白圆圆的胖子。只见他抖动着脸上的肥肉，对着稿子念道：“今天，是每月一度的开眼仪式，因为我们的友好邻居黑叶镇和黄叶镇的天眼石出现了问题，无法进行开眼仪式，因此，他们来到了我们白叶镇，请现场所有白叶镇居民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的到来。”
台下只是响起零零星星的一点掌声，显然观众并没有买院长的账。好在这胖院长是个老江湖了，尴尬虽尴尬，脸上依旧挂着弥勒佛一般的憨厚笑容：“好了，想必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有请1号，来自黑叶镇的克克格。”这一次，台下却出乎意料地响起了巨大的掌声和欢呼声。
在满天的欢呼声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跑了上去，站在了胖子院长的身边。胖子院长向小男孩交代了几句，小男孩点了点头，站到了天眼石前，目光直直的盯着天眼石，小嘴微微念动着术语。只见片刻之后，天眼石上光影流动，一道温暖柔和的光柱从石壁上斜斜射出，将那名叫克克格的小男孩笼罩在其中，等到光柱消散之后，天眼石的石壁上出现了三行大字：
精神海瞳力：无
神之田瞳力：无
瞳纹：无
看着石壁上的三行大字，胖院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黑叶镇的克克格，未觉醒瞳力，开眼失败。”
小男孩呆呆地看着石壁，鼻子一歪，哇哇大哭了起来。胖子院长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没事，不要哭，做个普通的乖孩子也挺好的。”
不安慰还好，越安慰哭的越厉害。最后那个小男孩在家长的安慰下离开了场地。
“好了，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希望接下来的小朋友们要坚强一些，毕竟能觉醒瞳力的只有少数人，还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有请二号小朋友，黄叶镇的苏珊！”
······
转眼间，前面11个人都经历了开眼仪式，除了七号觉醒了瞳力，其他的无一另外的失败了。但是七号却是一个废物的瞳纹，四叶草，几乎没有成为瞳师可能。
“下面有请12选手，来自我们白叶镇的言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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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东方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的时候，一个稚嫩的身影蹑手蹑脚地出现在了言府的客厅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言家的小少爷言天。
因为今天是举行开眼仪式的15号，从昨天晚上起，他就一直激动的没有睡着，所以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穿衣洗漱，整整齐齐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个出现在客厅的人是老张，他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言天，有些吃惊道：“言少爷起的可真早，想不到小少爷还挺关心开眼仪式的嘛。”
“那是当然，这可关系到叶儿能不能成为一名瞳师呢！”
“那老夫先去给少爷沏上一壶红茶，老爷他们估计还要等一会儿。”
言天指了指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朝老张皱了皱眉道：“先别泡茶了，给我先弄点吃的吧，饿死了。”
“呵呵，老夫这就去给少爷做早餐。”
餐桌上，众人享受着老张为大家准备的丰盛早餐。言天因为之前吃了早餐，也不是很饿，草草吃了几口。
当时钟连续敲响了九下的时候，言烈放下刀叉，用方巾擦了擦嘴，笑道：“今天，是叶儿举行开眼仪式的日子，老张和天儿随我们一同前去，剩下的人留在家里为叶儿准备一个庆功晚宴，中午我们就不回来了。”
“是！我这就安排大伙儿准备。”暗夜站起身，向言烈微微行礼道。
“暗夜啊，这个不用急，晚上还早着呢，你先过去将马车准备好。”言烈笑着拍了拍暗夜的肩膀。
“是！言大人！”
言府在白叶镇的最北端，隔着一条仙女河，通往镇上的唯一桥梁离言府足足有二十多公里。所以当马车赶到镇子中心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正午了。
言天看着镇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禁心中感叹：“还是在镇上生活更有趣嘛，真不知道当时老爹怎么想的，非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搞独立，平时连个玩的地方都没有，算起来距上次来到镇上已经有半年了，唉！真是倒霉啊！”
言天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父亲，轻声道：“父亲，到镇中心了，到底要在什么地方举行开眼仪式？”
“这么快就到了？我才刚睡着呢。”言烈睁开双眼，挑开了马车的帘子，“老张，你把马车寄存好，我带孩子们先去客来香，你待会去找我们就好。”
“知道了，大人。”
言烈带着一双儿女在客来香的雅座坐定，点了几个小菜之后，又开始了闭目养神的状态。
言天有些无聊，便掏出随身携带的《瞳师手册》接着看。
“父亲大人！还有小天！你们两个好讨厌啊，都不理叶儿，哼！”言叶儿见两人都不理自己，有些委屈，眼眶有些微微泛红，“说好了今天带人家来参加开眼仪式的，可是却你们一个装睡觉，一个装看书，从早上开始就一句话不搭理我。”
言天笑着放下书，抓了抓脑袋，有些不解道：“平时叶儿总是爱闹腾，今天却一直很安静，我还以为叶儿紧张呢，所以就一直没有打扰你呢。”
“紧张你个大头鬼啊！我才没有紧张了，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当瞳师呢！叶儿，只想做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嘻嘻。”
“你这妮子，真是没有梦想和追求呢。”言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8岁小女孩的思维，他确实琢磨不透啊。
“你才没有梦想呢，叶儿的梦想是跟着乌瑞斯哥哥学习医术，以后你们生病了，可以给你们治病。”女孩不服气地嘟着小嘴。
“哦？”言烈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伸手捏了捏女孩粉嫩的小脸，笑道：“哈哈哈，难得叶儿有这份孝心，爸爸太开心了。”
“父亲大人好坏！又捏叶儿的脸！”
“哈哈哈。”
中午十二点半，平日里清闲的元老院前，熙熙攘攘地挤满了大人小孩，不用猜也知道，都是家长带过来做开眼仪式的。
言烈将言叶儿扛在肩上，费力地在人群中挪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才挪到办理手续的地方，询问道：“镇上啥时候多出这么多户人家，我记得没有这么多人啊。”
工作人员抬眼看了言烈一眼，冷冷道：“听说是附近的黑叶镇和黄叶镇的天眼石出现问题了，所以这两个镇的孩子都来我们镇做开眼仪式了。”
“天眼石出现问题了？”言烈有些吃惊，在他这么多年的经历中，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这等怪事。
“喂，我说大叔你家孩子还做不做年龄检查啊，后面排着一排呢。”
言烈身后的人群中有人不满道：“就是啊，速度快一点呢，大老爷们的磨磨唧唧个啥啊。”
“各位不要着急，小女马上就好了。”言烈的话听上去很和气，可是抬眼间，眉目间却流露着煞气，看得身后几人直打了个寒颤。
元老院那工作人员虽然对言烈有些不耐烦，对言叶儿的态度却是十分友好：“小妹妹，伸出手来。”
言叶儿看着工作人员有些猥琐的面容，一双小手紧紧背在身后，脸上挂着害怕的神情。
“柳志，你个死萝莉控，又吓到小姑娘了。闪开，我来给这个小姑娘做骨龄检查。”说话间，一位颇为强势的年轻女子将那个叫作柳志的男子推开，自己坐到了他的位子上，柔声对言叶儿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言叶儿见换了个美女姐姐，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甜声道：“我叫言叶儿，言是言语的言，叶是树叶的叶，儿是女儿的儿。姐姐可以叫我小叶子，也可以叫我叶儿。”
“那么叶儿伸出手来，姐姐给你做骨龄检查。”
“嗯。”言叶听话地伸出了小手。
女工作人员将一个碧绿色的圆环套在了言叶的手腕上，片刻后，碧绿的圆环上出现了八个闪亮的白点。
“嗯，年龄没有问题。”年轻女子取下言叶腕上的圆环，将一个小牌子递给了言烈，笑道：“言先生，令嫒的号码是12，也就是第十二进场开眼的，请随我这边来，张先生和言少爷已经在贵宾室等候了”
在贵宾室见到老张，言烈赶忙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老张附身耳语道：“大人，今天主持开眼仪式的是我老熟人，平日里没少给好处，所以捞了个贵宾室，这里视野的角度很好，又比较清静。”
“你也知道，我最讨厌满身铜臭味的家伙了。”
“没事的大人，您只管带着少爷小姐喝茶看仪式就好，剩下的交给我摆平。”
“好吧，一切交给你了。”
天眼石位于元老院环形议事厅的最中央，是一块长高约一丈，厚约一米的光滑石壁，通体成天青色。因为每月的十五号是天眼石灵力最鼎盛的时候，石壁上隐隐有光影流动。
言天指了指石头道：“父亲大人，想必那块大石头就是天眼石了吧。”
“正是，到时候参加开眼仪式的孩子，凝视着天眼石，心中默念一遍天眼石术语，就可以开眼了。”
主持这次开眼仪式的是白叶镇元老院的院长，一个白白圆圆的胖子。只见他抖动着脸上的肥肉，对着稿子念道：“今天，是每月一度的开眼仪式，因为我们的友好邻居黑叶镇和黄叶镇的天眼石出现了问题，无法进行开眼仪式，因此，他们来到了我们白叶镇，请现场所有白叶镇居民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的到来。”
台下只是响起零零星星的一点掌声，显然观众并没有买院长的账。好在这胖院长是个老江湖了，尴尬虽尴尬，脸上依旧挂着弥勒佛一般的憨厚笑容：“好了，想必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有请1号，来自黑叶镇的克克格。”这一次，台下却出乎意料地响起了巨大的掌声和欢呼声。
在满天的欢呼声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跑了上去，站在了胖子院长的身边。胖子院长向小男孩交代了几句，小男孩点了点头，站到了天眼石前，目光直直的盯着天眼石，小嘴微微念动着术语。只见片刻之后，天眼石上光影流动，一道温暖柔和的光柱从石壁上斜斜射出，将那名叫克克格的小男孩笼罩在其中，等到光柱消散之后，天眼石的石壁上出现了三行大字：
精神海瞳力：无
神之田瞳力：无
瞳纹：无
看着石壁上的三行大字，胖院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黑叶镇的克克格，未觉醒瞳力，开眼失败。”
小男孩呆呆地看着石壁，鼻子一歪，哇哇大哭了起来。胖子院长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没事，不要哭，做个普通的乖孩子也挺好的。”
不安慰还好，越安慰哭的越厉害。最后那个小男孩在家长的安慰下离开了场地。
“好了，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希望接下来的小朋友们要坚强一些，毕竟能觉醒瞳力的只有少数人，还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有请二号小朋友，黄叶镇的苏珊！”
······
转眼间，前面11个人都经历了开眼仪式，除了七号觉醒了瞳力，其他的无一另外的失败了。但是七号却是一个废物的瞳纹，四叶草，几乎没有成为瞳师可能。
“下面有请12选手，来自我们白叶镇的言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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