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班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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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童谣战斗力的提升，结果仅仅一周就消灭了小区里外的三百多执念鬼。远处的执念鬼们，通过口耳相传，发现原来人间有这个一个人型做弊器，都哭着喊着要来参观。结果，小区内的执念鬼数量不见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直到这天，来了这样一只鬼，让童谣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是中午的太阳虽然不像末世前那样给力，光线打在身上，还是让人觉得暖哄哄的，童谣一边眯着眼享受，一边听着身边的执念鬼们唠叨。漫不经心地打发了一只啰嗦鬼，“下一个。”
嗯？怎么不说话？童谣抬眼看了看，那是一个身着黄褐色秦汉时期的交领汉服，头上梳了一个道髻，手上提了一根看不出用途的一米长棍子。看那张脸，一个鼻子两只眼。童谣一惊，再看，也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还有一张嘴巴，别的，说不上什么特别的。童谣转头看了看别的执念鬼，再回头看那家伙。
怎么回事，看了好几眼，都跟没看一样，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的感觉，这是所谓的大众脸？就是大众脸我也该记得是圆脸还是方脸吧。怎么回事？！
对方察觉了童谣的反应，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丫头，不愧是能够消除执念的能者，居然能察觉到我。不简单，可造之材，有发展。”似乎是做了个缕胡子的动作，童谣想问，你有长胡须吗？反正是看不清。
“别急，我来只是送你则消息，不会为难你。你且听好。我原是人间界第一道教高手，”然后就是一番话，神情有些恍惚的童谣总结如下：
这只道教高手的鬼魂（童谣直接为其取名看不清的千年老鬼），他研究鬼界的六道轮回近千年，活着的时候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测，在论证过程中突然被天雷霹死，明显天道不允许他论证，但做了鬼以后，他没有放弃，反正已是鬼，死得不能再死了，他也不去投胎，反而在鬼界开始实验，最后让他发现，所谓的六道轮回恐怕不是人间界所盛传的“天、人、阿修罗、畜生、恶鬼、地狱”六道，而是“人、妖、仙、魔、鬼”和一个不知名的界共六界时空组成，每个界都独立于时空之中，大约三千年会出现一次偶遇，也就是重合。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好象就是鬼界和人界重叠了，为什么会这样，他还在研究中。这次来找童谣，也是想以童谣为中介，与人界道教高手合作印证一些东西。所以希望童谣先将这些消息送出去给人间界的各路高手和掌权人，让人间界先自己研究研究，等时机成熟时，他自会来再见。
说完之后，这个看不清的千年老鬼就又飘飘然的，不见了踪影。
这么高大上的机密，童谣真想向着他的背影大喊一声“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当我什么也没听到，成不？！”可惜没胆子。
其后，用了整整四个小时才把当天发了排队号码的鬼魂打发完，急匆匆地回家找老公求助。
单强在了解情况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不要对外散布这个消息，一旦消息是从咱们这儿出去的，咱们就死定了，具体为什么，你也不要问。就当没发生这事儿，还是象前面一样超渡、练功吧。”
童谣忙点头表示赞同，“我也不傻，从电视里就可以知道，有那么多高人、大人物，千年老鬼他自己为什么不去佛道高手的集中地去沟通，那些高手们肯定有跟鬼沟通的方法，不差我这个小人物当中介。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只是，咱们真的什么也不做，装不知道就行了？”
单强叹了口气：“咱们还是实力太弱了。没能力去参与那些大人物的事情。眼前能做的就是两条路，要么按千年老鬼的话，去跟政府沟通，这个结果如何，你想想自己在军队里的遭遇，就知道。另一条路就是按兵不动，怎么选，还用说吗？”
童谣经过一夜慎重考虑，第二天一早黑着眼圈告诉单强，她认为选按兵不动确实是最明智的。
早餐后，单强看到童谣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沮丧相，停下换鞋的动作，“要不，今天你跟我出去上班吧，也让你换换心情。”
“啊？噢，好，我这就换衣服。”童谣想想每天小区里的居民透过玻璃传达出来的那些羡慕嫉妒恨，决定白天休息休息，反正晚上在走廊里干活，绝大多数居民是不会查觉的。
直到跟在单强的身后走进据点儿，童谣才对单强的工作有了一些概念。正因为政府和军队的存在，而且正在努力适应现在这种人鬼并存，紧锣密鼓地实验寻找对抗鬼魂的办法，再加上不怕鬼魂的人类的日益增多，很多甚至可以以一己之力对抗或者避开鬼魂的攻击，才保障了人类社会没有崩溃。该县成立了自己的护卫队，主要是避开鬼魂为只能留在居所里的老百姓服务，保证人类的生活得以延续，例如电、水、燃气的供应，就是护卫一队的功劳。三队的单强负责为躲在房间里的人们输送物资，这是单强特意选择的工作，虽然这项工作相比电厂等特殊单位的，只要坐在电脑前、动动手指、保证机器正常运行，要苦得多危险得多，因为一天都在房子外面晃，各个小区都会走到，遇到食人鬼的机率大大高于其它。
原因嘛，童谣在跟着走了一趟之后就明白了：为自己积攒到群众的拥护还在其次，私下里小交易取得金银玉石等硬通货才是商人出身的单强的主要目的。
童谣就知道，只要家里有老公在，末世也不怕。
这一天里，童谣一扫早上出门时低落的情绪，极大热情地投入到帮忙中。
“走了走了，货装差不多就行。别把时间耽误在这儿！”童谣按着喇叭在催，单强带着同队的三名队员入下手里的手推车跟上。
“每户一份啊，别想多占！”童谣一手掐腰，一手点着某小区某个楼道里正在抢货的居民。然后接过队员小姚递过来的单子，“来来，签字，没签字不准领！小样，以为我看不见？再动手，你那份我就没收！敢瞪我？信不信，下个月我不来你们小区了？！”
这一句话比什么都好使，旁边的同楼居民一拥而上，把那个不懂事的泼妇给塞回房门时去了。
“行啊，公家的分完了，各家信息表都填写完了吧，交到小姚那儿。现在说私人的。嗯，我个人这份吃不了，有没有人想要换啊？”
“用什么换？你自己脑补嘛。这时候的纸币还有意义吗？”
“比例啊？头一次干这事儿，我还真没想好，你说呢？”
一阵鸡零狗碎之后，童谣捂着自己的小包，向下一个小区挺进！
“赚钱了赚钱了，多得我不知道怎么花，左手一个诺基亚，右手摩托罗拉……”哼着小曲，童谣满载而归。
一进门，大喝：“妈！爸！快来帮忙！”
爸爸、妈妈、公公、婆婆，连听到声音的小贝贝都过来帮忙了。
“这个什么更丹的，是给我妈和婆婆的，这些酒和表是爸你和我公公的，还有啊，这些金金玉玉一会儿分分类啊，我是不懂啊，你们分析分析成色去。”
一阵分脏，连贝贝都得到了童谣特意换来的高级之高级幼儿版复读机，叫什么名童谣没记住，就是幼儿用来学习的。
当丰盛的晚餐上桌，爸爸摆弄着手里的真品茅台，感慨良多。“别人家在末世，小心翼翼，省衣节食怕过不下去，咱们家可好，够让人指着鼻子大骂是大发末世财了。”
妈妈听了不高兴地用筷子打爸爸的手，“说什么呢，别寒了孩子们的心。就咱们这四个废物，在家有吃有喝，也就帮着看看孩子做做饭，要没有孩子们，你早让外面的给吃了。”
童谣早习惯了爸爸的口无遮拦，头都不抬地接着吃。（其实，这货比较像她爸。）
单强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抬头看了看老丈人，没说什么，反而有些担心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爸爸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笑。婆婆连忙在一边劝。
此时，倒是公公放下了饭碗，说了一番话：“瑶瑶，小强，现在的世道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能完全用以前的标准来衡量事情。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了跟绝大多数人不一样的能力，能够保证自己吃饱穿暖，还能照顾好我们这四个出不了力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你们有能力，能帮到那些老百姓，能让老百姓记下，让他们遇到事儿时能想起来，哎，那夫妻俩可是‘人物’，就说明，你们要因为这个多出一份责任，帮助那些老百姓活下去的责任！再小，现在你们也是‘人物’了，相比这个社会，你们只是小人物，但在咱们这一片儿，你们就是大人物。该你们做的，你们必须做到！只有问心无愧于你们拿回来的这些东西，我们四个老家伙才有脸享用，老天才不会收回给你们的能力。你们给我记住这个道理！”
“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听我的，我就救，不听的，我也不能当救世主。有你们当我们俩的后盾，我和瑶瑶在外面会认真做事的。这些东西是我们换来的，用我们自己收入换来的。现在大家不敢出房门，那是人命啊。所以，我用他们必需的食物换他们家里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们不做损功德的事！”单强恭恭敬敬地先表态。
一边有些发蒙的童谣，连忙跟进：“是啊，爸，你放心。你看我选的这些东西，小门小户的能有吗？都是那些两百多坪，房里装修豪华不得了的人家，他们家里这种东西都不稀罕，我给的可是实打实的粮食、糖果、饼干什么的，可没占他们的便宜。连兑换的比例还是他们自己说的呢！我现在好歹也算是半个修行的人了，可不敢干有损功德的事儿。爸，妈，你们就放心吧！”
单强乐了，这小妮子完全找不到重点，“爸，救人的事，我有考虑，现在还不急，大家都缩在房子里，而且我们这队人还在挨个楼道给送吃的，除了极少家里不开伙的特殊情况，绝大多数人还没到非要我去救的时候。再则，你儿子的势力还差很多，还没有资格建立自己的小据点儿，再过些时候，如果军队和政府还是拿不出有效的东西时，我会让你看到你儿子的能力！”
因为童谣战斗力的提升，结果仅仅一周就消灭了小区里外的三百多执念鬼。远处的执念鬼们，通过口耳相传，发现原来人间有这个一个人型做弊器，都哭着喊着要来参观。结果，小区内的执念鬼数量不见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直到这天，来了这样一只鬼，让童谣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是中午的太阳虽然不像末世前那样给力，光线打在身上，还是让人觉得暖哄哄的，童谣一边眯着眼享受，一边听着身边的执念鬼们唠叨。漫不经心地打发了一只啰嗦鬼，“下一个。”
嗯？怎么不说话？童谣抬眼看了看，那是一个身着黄褐色秦汉时期的交领汉服，头上梳了一个道髻，手上提了一根看不出用途的一米长棍子。看那张脸，一个鼻子两只眼。童谣一惊，再看，也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还有一张嘴巴，别的，说不上什么特别的。童谣转头看了看别的执念鬼，再回头看那家伙。
怎么回事，看了好几眼，都跟没看一样，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的感觉，这是所谓的大众脸？就是大众脸我也该记得是圆脸还是方脸吧。怎么回事？！
对方察觉了童谣的反应，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丫头，不愧是能够消除执念的能者，居然能察觉到我。不简单，可造之材，有发展。”似乎是做了个缕胡子的动作，童谣想问，你有长胡须吗？反正是看不清。
“别急，我来只是送你则消息，不会为难你。你且听好。我原是人间界第一道教高手，”然后就是一番话，神情有些恍惚的童谣总结如下：
这只道教高手的鬼魂（童谣直接为其取名看不清的千年老鬼），他研究鬼界的六道轮回近千年，活着的时候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测，在论证过程中突然被天雷霹死，明显天道不允许他论证，但做了鬼以后，他没有放弃，反正已是鬼，死得不能再死了，他也不去投胎，反而在鬼界开始实验，最后让他发现，所谓的六道轮回恐怕不是人间界所盛传的“天、人、阿修罗、畜生、恶鬼、地狱”六道，而是“人、妖、仙、魔、鬼”和一个不知名的界共六界时空组成，每个界都独立于时空之中，大约三千年会出现一次偶遇，也就是重合。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好象就是鬼界和人界重叠了，为什么会这样，他还在研究中。这次来找童谣，也是想以童谣为中介，与人界道教高手合作印证一些东西。所以希望童谣先将这些消息送出去给人间界的各路高手和掌权人，让人间界先自己研究研究，等时机成熟时，他自会来再见。
说完之后，这个看不清的千年老鬼就又飘飘然的，不见了踪影。
这么高大上的机密，童谣真想向着他的背影大喊一声“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当我什么也没听到，成不？！”可惜没胆子。
其后，用了整整四个小时才把当天发了排队号码的鬼魂打发完，急匆匆地回家找老公求助。
单强在了解情况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不要对外散布这个消息，一旦消息是从咱们这儿出去的，咱们就死定了，具体为什么，你也不要问。就当没发生这事儿，还是象前面一样超渡、练功吧。”
童谣忙点头表示赞同，“我也不傻，从电视里就可以知道，有那么多高人、大人物，千年老鬼他自己为什么不去佛道高手的集中地去沟通，那些高手们肯定有跟鬼沟通的方法，不差我这个小人物当中介。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只是，咱们真的什么也不做，装不知道就行了？”
单强叹了口气：“咱们还是实力太弱了。没能力去参与那些大人物的事情。眼前能做的就是两条路，要么按千年老鬼的话，去跟政府沟通，这个结果如何，你想想自己在军队里的遭遇，就知道。另一条路就是按兵不动，怎么选，还用说吗？”
童谣经过一夜慎重考虑，第二天一早黑着眼圈告诉单强，她认为选按兵不动确实是最明智的。
早餐后，单强看到童谣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沮丧相，停下换鞋的动作，“要不，今天你跟我出去上班吧，也让你换换心情。”
“啊？噢，好，我这就换衣服。”童谣想想每天小区里的居民透过玻璃传达出来的那些羡慕嫉妒恨，决定白天休息休息，反正晚上在走廊里干活，绝大多数居民是不会查觉的。
直到跟在单强的身后走进据点儿，童谣才对单强的工作有了一些概念。正因为政府和军队的存在，而且正在努力适应现在这种人鬼并存，紧锣密鼓地实验寻找对抗鬼魂的办法，再加上不怕鬼魂的人类的日益增多，很多甚至可以以一己之力对抗或者避开鬼魂的攻击，才保障了人类社会没有崩溃。该县成立了自己的护卫队，主要是避开鬼魂为只能留在居所里的老百姓服务，保证人类的生活得以延续，例如电、水、燃气的供应，就是护卫一队的功劳。三队的单强负责为躲在房间里的人们输送物资，这是单强特意选择的工作，虽然这项工作相比电厂等特殊单位的，只要坐在电脑前、动动手指、保证机器正常运行，要苦得多危险得多，因为一天都在房子外面晃，各个小区都会走到，遇到食人鬼的机率大大高于其它。
原因嘛，童谣在跟着走了一趟之后就明白了：为自己积攒到群众的拥护还在其次，私下里小交易取得金银玉石等硬通货才是商人出身的单强的主要目的。
童谣就知道，只要家里有老公在，末世也不怕。
这一天里，童谣一扫早上出门时低落的情绪，极大热情地投入到帮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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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户一份啊，别想多占！”童谣一手掐腰，一手点着某小区某个楼道里正在抢货的居民。然后接过队员小姚递过来的单子，“来来，签字，没签字不准领！小样，以为我看不见？再动手，你那份我就没收！敢瞪我？信不信，下个月我不来你们小区了？！”
这一句话比什么都好使，旁边的同楼居民一拥而上，把那个不懂事的泼妇给塞回房门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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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鸡零狗碎之后，童谣捂着自己的小包，向下一个小区挺进！
“赚钱了赚钱了，多得我不知道怎么花，左手一个诺基亚，右手摩托罗拉……”哼着小曲，童谣满载而归。
一进门，大喝：“妈！爸！快来帮忙！”
爸爸、妈妈、公公、婆婆，连听到声音的小贝贝都过来帮忙了。
“这个什么更丹的，是给我妈和婆婆的，这些酒和表是爸你和我公公的，还有啊，这些金金玉玉一会儿分分类啊，我是不懂啊，你们分析分析成色去。”
一阵分脏，连贝贝都得到了童谣特意换来的高级之高级幼儿版复读机，叫什么名童谣没记住，就是幼儿用来学习的。
当丰盛的晚餐上桌，爸爸摆弄着手里的真品茅台，感慨良多。“别人家在末世，小心翼翼，省衣节食怕过不下去，咱们家可好，够让人指着鼻子大骂是大发末世财了。”
妈妈听了不高兴地用筷子打爸爸的手，“说什么呢，别寒了孩子们的心。就咱们这四个废物，在家有吃有喝，也就帮着看看孩子做做饭，要没有孩子们，你早让外面的给吃了。”
童谣早习惯了爸爸的口无遮拦，头都不抬地接着吃。（其实，这货比较像她爸。）
单强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抬头看了看老丈人，没说什么，反而有些担心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爸爸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笑。婆婆连忙在一边劝。
此时，倒是公公放下了饭碗，说了一番话：“瑶瑶，小强，现在的世道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能完全用以前的标准来衡量事情。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了跟绝大多数人不一样的能力，能够保证自己吃饱穿暖，还能照顾好我们这四个出不了力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你们有能力，能帮到那些老百姓，能让老百姓记下，让他们遇到事儿时能想起来，哎，那夫妻俩可是‘人物’，就说明，你们要因为这个多出一份责任，帮助那些老百姓活下去的责任！再小，现在你们也是‘人物’了，相比这个社会，你们只是小人物，但在咱们这一片儿，你们就是大人物。该你们做的，你们必须做到！只有问心无愧于你们拿回来的这些东西，我们四个老家伙才有脸享用，老天才不会收回给你们的能力。你们给我记住这个道理！”
“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听我的，我就救，不听的，我也不能当救世主。有你们当我们俩的后盾，我和瑶瑶在外面会认真做事的。这些东西是我们换来的，用我们自己收入换来的。现在大家不敢出房门，那是人命啊。所以，我用他们必需的食物换他们家里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们不做损功德的事！”单强恭恭敬敬地先表态。
一边有些发蒙的童谣，连忙跟进：“是啊，爸，你放心。你看我选的这些东西，小门小户的能有吗？都是那些两百多坪，房里装修豪华不得了的人家，他们家里这种东西都不稀罕，我给的可是实打实的粮食、糖果、饼干什么的，可没占他们的便宜。连兑换的比例还是他们自己说的呢！我现在好歹也算是半个修行的人了，可不敢干有损功德的事儿。爸，妈，你们就放心吧！”
单强乐了，这小妮子完全找不到重点，“爸，救人的事，我有考虑，现在还不急，大家都缩在房子里，而且我们这队人还在挨个楼道给送吃的，除了极少家里不开伙的特殊情况，绝大多数人还没到非要我去救的时候。再则，你儿子的势力还差很多，还没有资格建立自己的小据点儿，再过些时候，如果军队和政府还是拿不出有效的东西时，我会让你看到你儿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