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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饯别(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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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墨离斜睨了她一眼,许是以往见惯了她嚣张跋扈,刁蛮骄纵的样子,如今见她一副女儿家的娇态,着实让他不习惯,无奈地摇着头,“本世子为何要帮她?”

    “司徒墨离,我能信任的只有你。”申屠璃抬眸看着他,眼眸中溢满了坚定。

    司徒墨离扬声一笑,“本世子连自个都信不过自个,公主殿下还真是抬爱。”

    申屠璃重新坐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司徒墨离,你就装吧。”

    司徒墨离无所谓的挑眉,随即起身,“公主殿下还是好好歇息,养足精神等着五日之后远嫁。”

    申屠璃并未站起来,而是看着他,“本公主警告你,不许对她动什么邪念。”

    “邪念?”司徒墨离张狂地一笑,“本世子对阉人不感兴趣。”

    “那就好。”申屠璃慢悠悠地起身,看着他,“小玉子,本公主便托付于你了。”

    “公主殿下的话听着甚是蹊跷,难道你此去无归期了?”司徒墨离笑得甚是邪魅,俊雅的容颜透着一抹狡黠。

    申屠璃幽幽地叹了口气,“怕是一去不复返。”

    “看来公主殿下这是在交托后事。”司徒墨离微微点头,将腰间的折扇握在手中,随意地把玩着。

    这是申屠璃头一次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司徒墨离,这便是身为帝王家的无奈与悲哀,明知不可能而为之,不是自寻死路,本公主不过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何时公主殿下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本世子还是喜欢公主殿下手段毒辣,盛气凌人的样子。”司徒墨离始终眉眼含笑,他看似漫不经心,纨绔风流,可是,申屠璃知道,但凡相求之事,他都会鼎力相助。

    “好了,本公主要好好准备一番,听说现今的大远国皇帝生性胆小怕事,不过却是个温润君子。”申屠璃收敛起忧伤的情绪,抬步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见她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不由得挑眉,跟着她离开了寝室,前往大殿,二人一面走着,司徒墨离语气透着几分的调侃,“既然如此,公主殿下前去自然不会吃亏,一个正常的男人比那个不顶用的阉人强多了。”

    申屠璃侧眸瞪了一眼司徒墨离,警告地意味甚浓,“你若再说她一句不是试试?”

    “啧啧,公主殿下现在这幅样子才最是动人。”司徒墨离扬声一笑,手腕一动,折扇展开,他恣意地摇动着。

    申屠璃不再说话,只是抬步踏出了宫殿,抬眸看着前方,“突然离开,本公主也会不舍。”

    司徒墨离径自下了玉阶,头也不回地离开,“公主殿下保重。”

    申屠璃见他便这样潇洒地离开,也不再多言,只是安静地立在大殿外,若有所思。

    古嬷嬷见她恢复了以往的神色,笑吟吟地迎上过来,“哎呦,老奴的小祖宗,您总算出来了。”

    申屠璃侧眸看了一眼古嬷嬷,低声道,“该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该离开的也总归是要离开。”

    古嬷嬷见她说得如此深沉,却也不敢应答,只是立在她的身侧,这后宫本就是是非之地。

    玉汝恒径自回了都知监,直至傍晚,她才回到自个的值房,抬眸便看到季无情已然端坐软榻上等着她。

    玉汝恒并未有之前那般的谦卑,而是径自上前坐在他的身侧,“厂臣打算在这处过夜?”

    “未来几日,本座都会在这处。”季无情笑吟吟地看着她,眉宇间亦是多了几分的笑意。

    玉汝恒抬眸对上季无情如今的模样,俊美的容颜上,似是镀上了一层桃花之气,看着甚是醉人。

    她径自倒了一杯热茶独饮着,却再未开口。

    季无情也是沉默不语,彼此之间,似乎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玉汝恒想起申屠璃抱着她说过的话语,不知为何,那样的言语触动了她内心的柔软,也许,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真挚地对她说过这番话语,使得她的内心依旧泛着丝丝的难受。

    季无情见她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异样,神情依旧,却多了几分的伤感,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动心了?”

    玉汝恒慢慢地收敛思绪,转眸看向季无情,“对谁?”

    季无情自然地动着衣摆,狭长的双眸微弯,“昌隆帝姬。”

    玉汝恒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香茶的热气萦绕在她的面颊,染上一抹柔和的蜜色,白皙无暇的容颜,透着淡淡的氤氲气息,薄唇微扬,“也许。”

    季无情一手摆成兰花指,捏着茶盖,一手端着茶盏,捏着茶盖的手指修长如玉,尾指微微翘起,此刻捏着茶盖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打开,勾唇一笑,“原来你喜欢的是女子。”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奴才在未入宫之前本就是男子,喜爱女子是理所应当之事。”

    “是啊。”季无情头一次未反驳她,而是顺着他的话附和道,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随即将茶盖轻轻地放下,将茶盏放在几案上,动作缓慢却透着淡淡地哀愁。

    玉汝恒见他如此,却又是说不出的妖娆,倘若他并未在这后宫之中,并非是阉人,如今或许有着另一种境遇。

    她想起自个的过往,不由得一笑,“厂臣是要歇在里间还是外间?”

    季无情低笑一声,“你今儿个没有去看云景行?”

    玉汝恒放下茶盏,淡然地开口,“今儿个不想见他。”

    “为何?”季无情偏白的唇微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细长的眉梢并未微扬,整个人看着越发的妖冶,“难道你已经厌恶他了?”

    “只是今日不想见他。”玉汝恒说不上感觉,只是觉得云景行有着太多她看不透的东西。

    “看来你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季无情双手随意地放在双腿上,整个人身体向后靠着,双眸一顺不顺地看着她。

    “彼此彼此。”玉汝恒好不谦逊地回道,“厂臣的心思难道很容易看透?”

    季无情再一次地问道,“你对昌隆帝姬当真动心了?”

    “有那么一瞬间。”有那么一瞬间,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虽然,比起他给与她的相差甚远,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

    季无情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寂静的夜色,无声的值房内,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几不可闻,他只是这样看着她,“那么本座呢?”

    玉汝恒很清楚自个要走的路,也很明白,她与季无情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不论是他,还是申屠尊,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利用与被利用。

    申屠尊利用她来除掉季无情,而季无情则是利用她来得到摆脱,而自个宁愿被他们利用,为的只是寻求翻身的机会,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可是云景行呢?他想要达到的是什么目的?她期初的靠近,不过是基于内心那仅存的一点怜悯,还有自个的谋算,那么,他呢?

    这一夜,季无情去了里间歇息,而玉汝恒则是躺在外间的方榻上,一夜相安无事。

    五更时,玉汝恒醒来时,已经不见季无情的身影,她随即坐起身来,若无其事地更衣洗漱,便踏出了值房。

    后宫之中,以皇后为首,各宫的主子早早便随着皇后一同前往玉粹宫道喜,更是准备了许多的稀世珍宝,后宫之中从未如此热闹欢快过,怕是只有她们自个清楚,申屠璃在后宫一日,便是她们的噩梦。

    申屠璃连皇后的面子都未给,而是将前来道喜的妃嫔都打发了去,直至出宫那日,都再未踏出玉粹宫半步。

    玉汝恒这几日传来了越多的流言蜚语,先是昌隆帝姬钟情于她,接着又是与皇上**一夜,如今又传出季督主连续数日都歇在她的值房内,而皇上却置若罔闻。

    这一日,四更时,玉汝恒便起身,太和门外,和亲的仪仗彰显着大骊国皇室的威严,护卫队整齐划一地立在前方,纯金打造的豪华马车上挂着红绸,宫灯亦是红色,身后数百辆马车内装着的则是公主出嫁的嫁妆,绫罗绸缎,马匹金银,满载而行。

    玉汝恒身着着一席殷红嫁衣,那迤逦的长袍上绣着凤舞九天,戴着凤冠霞帔,金色的流苏遮挡住娇艳的容颜,她盛装昂首徐步踏入金銮殿内。

    申屠尊端坐在龙椅之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她缓缓走来,尽显大骊国帝姬威仪,百官们跪在地上,以最尊崇的膜拜行着跪拜礼。

    申屠璃端庄地朝着申屠尊跪下行礼,待一旁的秉笔太监于粟高声宣读圣旨,待一切仪式结束之后,申屠尊亲自走下高堂,扶着申屠璃踏出金銮殿,百官们尾随在后,浑厚高昂的奏乐,宫嫔们跪在德宣门前,皇后则是上前,立在申屠璃的身侧,一行人伴随着礼乐之声浩浩荡荡地前往太和门。

    玉汝恒引路,走在前方,申屠璃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今日的玉汝恒依旧身着着藏青色的官袍,神色如旧,她弓着身子疾步走着。

    申屠璃遮挡着面前的流苏闪烁着金色夺目的光芒,她透过流苏,只是一顺不顺地看着那前方的身影,嘴角始终挂着一贯的微笑,一步一步地踏上了马车,而后端坐着,当红纱帘帐放下的时候,她的眼角滑过一行晶莹的泪珠。

    玉汝恒抬眸看到那一幕,不知为何,她的心莫名地乱了……

    护卫队朝着申屠尊跪地行礼,而后便翻身上马,和亲的仪仗队缓缓地离开这巍峨的皇宫,渐行渐远,直至那耳边的奏乐声消失,申屠尊才转身步入宫内。

    玉汝恒目送着那仪仗队愈走愈远,直至一道凌厉的眸光盯着她许久,她才渐渐地回神,垂首入了皇宫。

    申屠璃走了,后宫的嫔妃们就像是得到了重生一般,这一夜,各宫处处洋溢着欢乐的笑声,似是在庆贺着日后她们得意解脱。

    玉汝恒自乐趣园出来,不知不觉便踏入了云景行的宫殿,他正坐在方榻前抬眸看着她。

    这一刻,她唯一想做的便是发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便是申屠璃端坐在马车内,放下帘子的那一刹那的笑颜,让她感觉到了诀别,这样的笑容,她曾经也有过。

    云景行见她一向淡然自若的容颜,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黑云,忧伤无奈,他清冷的双眸微微一动,淡淡地启唇,“你是在想申屠璃?”

    玉汝恒径自坐在他的身旁,抬眸怔怔地看着他,“不知,只是觉得心头难受。”

    云景行未料到她会毫不掩饰地将自个内心的想法吐露与他,他沉寂的双眸微微一动,抬起放在几案上的手,缓缓地向她靠近,直至将冰凉的掌心覆在她放在几案的手上,轻轻地握着,“你要如何发泄?”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看着自个的双眸,似是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缓缓地收回视线,收起被他握着的手,起身便踏出了宫殿,她很清楚,云景行不是他。

    云景行只是坐在方榻上,放在几案上的手微微地蜷缩着,那清冷的眸光微敛,那泛白的唇勾起淡淡地笑。

    玉汝恒抬眸看着已经暗淡的天色,不由得笑出声来,她怎得对一个女子有了好感呢?当真是待在后宫之中太久,变得越发的变态。

    她收敛起情绪,深深地吐了口气,这才将内心的污浊之气尽数吐了出来,当她回到值房的时候,便看见季无情依旧坐在值房内等着她。

    玉汝恒看着他此刻的神情,“厂臣这是要长住了?”

    季无情见她神色无异,“本座以为你今夜必定会借酒消愁,故而拿来了本座珍藏多年的好酒。”

    玉汝恒缓步行至一旁坐下,“厂臣,这酒可是最伤身子的。”

    季无情挑眉,知晓她话中的意思,阉人不易饮酒,他却无所谓地将酒壶提起,斟满酒放在她的跟前,“算是饯别酒。”

    “厂臣说笑。”玉汝恒不客气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季无情今夜身着着一件暗红色锦袍,袖摆处绣着繁花似锦,更是特意地在唇瓣上染了胭脂,并未戴着官帽,而是将头发高高地束起,用一支珊瑚簪子插起,细长的秀眉,狭长的双眸,比起往日更是艳丽了几分,浑然天成的妩媚妖娆。

    她突然撑起下颚,上前凑近仔细地打量着他,“厂臣今夜刻意打扮成,的确惊艳了不少。”

    季无情又斟满酒,殷红的唇微抿,“可是入了你的眼?”

    玉汝恒轻轻点头,“的确与众不同。”

    季无情愉悦地执起酒杯,通体莹白的酒杯捏在他的指尖,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他仰起头,下颚与颈项的弧度甚是优美,甚是利索地一饮而尽,“小玉子,你的心里可有本座的位置?”

    玉汝恒低笑一声,淡淡的光晕打在她白皙如玉的容颜上,比那月光还要皎洁,“奴才无心,又何来位置?”

    季无情似是知晓她会如此回话,却也是淡淡一笑,便又举起酒杯,“好,很好。”

    玉汝恒的确是无心的,对与申屠璃是如此,对于季无情亦是如此。

    她执起酒杯,既然是饯别,陪他多饮几杯,也便是全了这些时日他们相处的情意。

    御龙宫内,申屠尊身姿挺拔地立在窗边,幽暗的双眸透着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姚慕青小心地行至他的身侧,“主子,昌隆帝姬已经安全地出了京城。”

    “恩。”申屠尊冷声道,“一路派人暗中保护。”

    “是。”姚慕青垂首应道,“季无情那处似是有了动静。”

    “他要逃?”申屠尊薄唇微勾,沉声启唇。

    “一夜之间,他暗中隐藏的势力全部消失,他像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姚慕青心生疑惑,为何季无情会想着死呢?

    申屠尊一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胸前,冷峻的容颜没有一丝的笑意,“他想死,那朕便成全他,封锁皇城,朕要让他的蚀骨永世埋葬在此。”

    姚慕青那带着冷沉的眸子,微微一动,也许,在申屠尊的心中,多少是对季无情产生了信任的,季无情跟在他的身边二十年,到最后,却背叛了他。

    申屠尊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更何况是他曾经信任之人,这无疑是激起了他内心嗜血的杀戮。

    “属下已准备妥当。”姚慕青低声回道。

    “玉汝恒可知晓她的身世?”申屠尊隐约觉得她对自个身世不知情。

    “应当了解一些。”姚慕青如实回道,当初她接近玉汝恒的目的,便是为了打探那个秘密。

    申屠尊转眸看向姚慕青,见她的双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他冷冽的双眸射出一抹肃杀的冷光,“看来你对玉汝恒至今念念不忘。”

    姚慕青连忙跪在地上,“属下不敢。”

    申屠尊向她走去,每走一步都带着冷寒之气,直至行至她的面前,“最好不要去招惹她,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属下明白。”姚慕青低头应道,那双眸子更是敛去了幽光。

    夜色静谧,姚慕青退下之后,诺达的宫殿内便又剩下申屠尊一人,他低头看着手腕处的手链,轻轻地摇动着,那手链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内,越发显得清冷。

    玉汝恒酒量极好,不过,这幅身子却甚是无力,不过是喝了几杯,便有了醉意。

    季无情突然起身,缓缓地行至她的面前,她仰头注视着他,而他则是捧起她的面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鼻翼间充斥着浓浓的酒气,渲染着意味不明的暧昧气息,玉汝恒睁着温和的双眸,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瑰丽的眸子,他突然将她整个人压在方榻上,加深了这个带着几分青涩迷醉的吻。

    玉汝恒有些迷乱的神智,许是酒气催生了内心的渴望,或许是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她只是觉得这个吻很特别。

    季无情低喘着气,不舍地吸允着她娇艳的唇,玉汝恒抬眸对上他带着几分迷醉的双眸,“厂臣适才给奴才喂了什么?”

    她能感觉到季无情在滑入自个檀口时,有一粒东西顺着滑进了喉咙,透着丝丝的清凉。

    季无情无力地靠在她的肩膀上,颀长的身姿躺在她的身侧,不住地喘着气。

    玉汝恒猛地起身,似是惊醒,连忙将那酒壶拿了过来,轻嗅着酒的香气,而后又看向酒杯,她垂眸看着季无情,“厂臣算计奴才?”

    季无情无力地躺在方榻上,那狭长的双眸透着红血,殷红的唇角溢出黑血,滑过他的下颚,滴落在暗红的锦袍上,却是那般的妖冶。

    “能让本座靠会吗?”季无情微微地抬手,可是却没有更多的力气,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衣袖,眼神涣散。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暗,似是明白了他的用意,接着便重新躺在了方榻上,他缓缓地靠在她的肩上,嘴角的血不住地流淌着,而他只是这样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季无情抬眸看着她,“本座四岁便陪在皇上的身侧,如今已有二十个年头,真的累了。”

    玉汝恒静静地听着,她从懂事起便背负着身为暗帝的责任,何尝不累?可是,她有支撑自个走下去的目标,她侧眸看向季无情,那他走到现在,支撑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厂臣可还有什么心愿?”玉汝恒没有太多的悲伤,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平静无波的问道,当初她自杀的时候,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这是她最大的遗憾。

    季无情看着玉汝恒,眼前的样子越发的模糊起来,他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她的手中,“本座要死在你的手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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